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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發聲,好半天才擠出三個字,之後便是無盡的重複,再也沒有別的言語,魔怔了般。
“梳妝盒?”
歐延抬起身,與蕭痕對視一眼。
“莫不是有什麼可以緩解症狀的藥?”
蕭痕眼皮一跳,“如果火族確實是只能生活在極寒環境,那墨姑娘能一直如常人般生活在常溫下定是用了什麼法子!”
“將她的貼身侍女叫過來,趕緊找!”
歐延不再耽擱,繼續抱起景年匆匆向外趕。
蕭痕也立刻跟上,明明還是冬末,額頭與手心卻還是控制不住的浸出汗意。
******
……
景年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她獨自一人走在斷情山上,山裡經久不衰的暴風雪出乎意料地竟停了,整個世界都是白色的,她光著腳走在雪地上,前方並沒有路,眼前的景色也一直沒有變,可她卻像是知道怎麼走一樣,步伐緩而自然,直向著一個方向而去。
就這麼一直走著,心境竟越發平和起來,甚至絲毫感覺不到累,一直梗在胸口不知多久的沉鬱與疼痛也漸漸消失了……
……
不知多久,她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遂停下來尋著那聲音向後看去,可剛轉到一半,思緒卻彷彿整個被抽離,下一秒便醒了——
……
景年睜開眼,入眼是一片昏暗,依稀能看到到處都是灰白色的。
完全陌生的環境。
……
茫然了許久,思緒才漸漸回神。
身體各處的疼痛感也一點點清晰起來。
她下意識想撐坐起身,可剛一使力,就感到渾身上下彷彿被抽了骨頭又重新裝回去般,又疼又酸,而且只要一用力呼吸,嗓子就一陣鑽心的刺痛。
只是難受歸難受,卻又透著一絲渾身肌肉徹底放鬆下來的舒坦。
……
她還在一動不動地默默感受著,冷不丁旁邊傳來一道男聲,“姑娘你醒了!”
景年嚇了一跳,尋著聲音望去,又被驚的僵住。
是蕭痕——
他正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卻是一副與平日完全不同的打扮,一身極厚的裘衣,甚至頭上還戴了頂棉帽。
……
景年眨了下眼睛,沒出聲,以為自己看錯了。
“莊主因為有些急事需處理,前腳剛走。”
蕭痕面色如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