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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也算沒絕了顧氏的後路。
新朝建立之後,顧榆與顧家的關係,便一直如從前那般疏離,待到秦鳶終於與自己的這位好不容易出人頭地的表兄初見時,卻已是舅舅顧衍的葬禮,那時,歐延已有七歲。
前輩的恩怨,到秦鳶這一代時已淡了許多,顧榆未有意阻攔,秦鳶與丈夫歐恆在上京居住的那幾年裡,也偶爾有與顧家走動,歐延也因此從小與母親表兄膝下唯一的兒子顧然相識。
顧然比歐延大兩歲,在血緣上,歐延還需稱他一聲表兄。
二人雖然從小認識,可顧然卻是個極不願說話、悶葫蘆一般的性子,用慕容昕的話說,便是個自閉的,也因此在歐延小時候定居上京生活的那段日子裡,與他之間的關係,沒像和其他幾位皇子那般親密無間,充其量,只算是個認識的親戚。
待到歐延十歲外祖母顧榆病逝,其父歐恆帶著家眷舉家遷回安臨棠鈺莊後,便再也未有過往來。
後來歐延父母出事,他接替棠鈺莊莊主之位,每年至少會進一次京,也只偶爾在朝堂上碰到一次,從未有過專門拜訪。
這次啟靈儀式後,歐延一派暗地向肅王起事,原是不可能為外人所知的絕密,就連昨晚右相高昌齊被捕,也是秘而不宣的。
可歐延卻在那當口忽然收到一封顧家親隨送來的秘信,信中言明瞭夜裡高昌齊入刑部後的最新情況,且告誡他們若想成事,便到此為止。
說來也巧,慕容昕原本為了好好再製造些證據,早安排了一道後手,就等當夜高昌齊被帶入刑部後見機行事,卻不想被顧然預料上,急急叫停。
歐延和昭王謹慎,及時收了手,一晚相安無事。
後手補刀未成,但早上傳來的訊息,卻是高昌齊指使刺客行刺的證據已是板上釘釘。
……
古怪的是,顧然如今任吏部員外郎,之所以在吏部,也與同在吏部的其父有關,因此與刑部應是看似扯不上什麼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