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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已是相當熟悉了,但每次看到,還是會忍不住感嘆。
景年從未見過這世間能有人將乾淨與溫潤、高貴與清冷,如此協調地融為一體。
而歐延就是唯一的例外。
無論在何處,他總是人群中最出挑的,周身的氣質渾然天成,就連那皇宮中真正的皇子,都難與之並論。
跟蕭痕一樣,兩個月來的風餐露宿,即便是他,也黑了許多,瘦下來後,臉部的線條越發立體,連帶著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叫人移不開眼的強烈氣場。
……
景年不知怎的心跳驟提,下意識便彎身跪到地上,“見過七爺!”
歐延將她扶起,以一種她非常熟稔的語氣道:“怎麼又跪了?之前不是說好了嗎?”
撥出一口氣,強壓下那一陣莫名的悸動,景年彎了下唇,由衷道:“恭喜七爺,得勝歸來!”
歐延看著景年還有些陌生的容貌,鬆開手笑起來,“許久未見,看到姑娘現在的模樣,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景年下意識摸了摸臉。
“七爺……也黑了不少。”
她抿了下唇,這話沒過腦子,不知怎的便脫口而出。
歐延扶額失笑,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實是北境氣候惡劣,男子混跡軍營,過得自然粗糙了些。”
景年見他一本正經地解釋,也有些想笑,隨即又繃住,生怕傷了眼前這位尊貴的皇子愛惜羽毛的自尊心。
“之前的傷,現在如何了?”
景年下意識摸了摸胸口,笑道:“謝七爺關心,早就痊癒了。”
歐延放心地點頭,又道:“我派蕭痕過去的匆忙,姑娘勿怪。”
這話與蕭痕方才說的一模一樣,景年搖頭,“七爺哪兒的話,前幾日便在村中聽說打了勝仗,我也正在想著,七爺應是該回來了。”
“實是有要事相尋”,歐延很快解釋,“姑娘有所不知,此次我軍能夠順利得勝,這其中……還有不少姑娘的功勞。太子殿下得知此事,頗為感慨,託我一定要邀請姑娘參加明日宮中的慶功晚宴。”
什麼?
景年一頭霧水地看向歐延。
她的功勞?
這又該從何說起?
歐延示意景年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姑娘可記得,我與慕容昕出發前,曾向姑娘詢問過北境的地形?”
景年眨了下眼,默默點頭。
“我們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