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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極大的殊榮。”
歐延給景年一個肯定的眼神,很溫和,還有些讓景年一看便不覺心安的情緒。
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眼前的人正一點點在情感上,讓她重拾了很多她從未擁有過的東西……
……
景年握緊手上的東西,直直朝二人跪下,鄭重道:“謝陛下大恩,謝七爺,謝慕容莊主!”
歐延無奈地低頭一笑,這一回沒立刻攔她,反倒是慕容昕對她擺了擺手,讓她起身,“謝陛下的話,就等著明日親自向陛下說吧。”
明天北文帝也會出席?
景年倒吸一口涼氣,聽著這些頂頂尊貴的人的名號,竟已有些麻木了。
……
此時已是正午,歐延便留景年與慕容昕共用了午膳,一直到慕容昕被特意前來的初四以急事叫走,才散了席。
剩歐延與景年二人,歐延索性主動提出送她回房。
因為兩處還隔了些距離,便權當飯後的消食散步。
與他們相處了一上午,此時景年已完全放鬆下來,腦海裡還滿是方才用膳時他們講述的戰場上激烈的戰況,心有餘悸之餘,總算是找到機會將自己這麼長一段時間來的疑惑問了出口。
“七爺,不知慕先生可還好?我……自從一個多月前見過他一次後,便再沒了訊息,而且鍾叔向外傳的信,也都沒有回應,我本來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
歐延正在她左側與她並排緩緩走著,聞言才像想起什麼一般,“對,此事倒是忘了告訴姑娘。”
他轉頭看向她,“你放心,慕先生沒什麼事,只是前段時間宮裡發生了些變故,所以與你們斷了聯絡。”
景年一驚,屏住呼吸靜靜聽著。
“慕先生之前有到醫館向鍾叔取了一味可用於喚醒陛下的藥,是嗎?”
景年點頭,原來他都知道。
“那藥確實發揮了作用,只不過剛用完,在陛下還未醒時,就被守在陛下身前的宮人發現,鬧出了很大的動靜……”
“慕先生當即被控制住,直接就被帶去了宗人府,若非昭王也在場拖延了些時間,怕是等不到後面陛下清醒了。”
歐延沉聲道。
景年暗暗心驚,他雖寥寥幾句,但當時的驚險,完全是她無法想象的。
“那之後慕先生便一直被禁在宗人府,肅王因為這一次,也有所行動,大肆在京中秘密圍剿和追蹤我們的眼線,順藤摸瓜,幾乎將大半的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