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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輕聲道。
景年的眸子隨之一動。
場內的位置,也差不多都已坐滿了。
“還真準時啊,這宮老爺果然任性地很。”
友人笑著調侃道。
“這可不是宮老爺的鍋,而是那鑑寶的臨公子任性才對……”
男子抖開自己手中的摺扇,面露無奈,“我看到外面還有好些個剛到的人,雖帶著請帖,卻已被攔在外面,無論如何也不讓進了。”
“他也不怕得罪人……”
“誰敢?這安臨城,除了棠鈺莊,他就是這個。”
說著,男子煞有其事地抬手向上指了指。
二人皆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景年聽得心中一陣發緊。
宮老爺果然如她所料,是個了不得的角色,只盼這一回,能在臨公子這兒有所收穫……
……
前方忽然噹的一聲敲鑼的脆響,所有人都停止了交流,向聲源處望去。
只見場子中央不知何時已站了一個鋪內的夥計,噹噹敲了三聲鑼才停下來,先是恭敬地向眾人鞠了一躬,這才極為訓練有素地朗聲道:“時辰到——鑑寶局,開——”
他話音剛落,四面八方便走出了無數衣著統一的女子,各個都雙手捧著一支卷軸,四散開走向在座的每一桌人。
眾人這才明白那捲軸是要給分發下來給大家看的。
“請諸位貴客仔細閱讀今日鑑寶局規則。凡與規則相關事項,現場不可問,也不會答——”
景年默默接過走到他們這邊的女子遞上的卷軸,已被這陣仗和排場驚得目瞪口呆。
為保險起見,這回還是由疏逸代為閱讀。
疏逸細細看了一遍,“跟上次一樣,還是若器物被鑑定為贗品或殘次品,一律按臨公子喜好處理,不過……還多了一條。”
“什麼?”
景年心道這樣還不夠?
“這次臨公子不面客”,疏逸的目光從卷軸上抬起,“上面說,今天以抽籤叫號的形式進行,到號的需將器物交與現場專門負責的人,由他們送至臨公子所在的房間,全程不可陪同,待出結果了,再有人出來通報。”
景年一臉不可思議,索性自己將卷軸接過來看起來。
還是有幾個字不識,可意思卻懂了,確實是疏逸所說的那樣。
景年第一反應,就是那日被砸了瓷瓶的知府獨子,一氣之下直接拔劍刺人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