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詫異。
“不歡迎?”歐延反問。
“沒有沒有,就是怕你忙……”
她趕忙一通胡言亂語。
“不耽誤。”
歐延起身,輕輕應了聲,唇角是微微揚起的弧度。
******
那晚景年睡得很早。
本是特別清醒,不過閉著眼,不知不覺也就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半夜,卻是被熱醒了一次。
她記得清楚,雖不知時辰,但外面很靜,不像是天亮的樣子。
黑暗中,被子已被蹬的不知去了哪兒,只是那熱依舊從內到外,燒得她焦躁不已。
這種感覺,很像之前她唯一的那次火種發作。
離開斷情山的這幾個月,她一直有按時吃畢堯給的藥。
不是發作了才吃,而是一個月期一滿就馬上按時續上。
這麼長時間來,也一直是身體無恙的狀態。
她半夢半醒間,第一反應是自己離上次吃藥並沒有過去太久。
好在這陣不適並未維持太久,在她意識徹底清明前,已又陷入了昏睡。
……
這一覺,直接就到了清晨——
景年是自己醒的。
許是昨天睡得早,今天也醒得比往日早,還未到阿喜進來叫她起床的時辰。
景年翻了個身,並未睜眼。
這幾日她已適應了失明的狀態,自知睜眼無用,每天醒來就也沒急著想去看什麼。
她直覺現在應該還很早。
昨晚莫名的難受勁已過了,也不知怎的,現在竟有種高燒剛退,大病初癒後的舒爽與輕快之感。
這麼想著,她下意識睜了下眼。
有光亮透進來——
景年心頭猛地一跳,整個人像被燙到一樣噌一下從床上坐起。
披散的頭髮因慣性,大半都甩到了前面,她忽略因起太快導致的一陣暈眩,撥開頭髮,小心翼翼地將雙眼完全睜開。
入眼是室內昏暗的光。
天已微微亮了,只是房裡依舊很暗。
透過右側層層疊疊的簾帳,隱隱綽綽,更顯迷濛。
是真的能看見了……
景年心跳到嗓子眼,大腦一片空白,只剩巨大的歡喜和不可置信。
床簾唰的被掀開。
但她很快意識到不對。
眼前雖有光,能看到,卻很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