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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底下飛行員聲音整齊洪亮。
緊接著沒有一點喘息的時間，教員直接宣佈進入今天的體能訓練，先十五公里長跑，俯臥撐一百個，然後上滾輪轉個百八十圈，再下來走直線。
走直線的時候，就有專門的考核員蹲在白漆刷的直線旁邊，負責觀察，經過前面一系列體能消耗，飛行員腳步跟白線重合得越好，說明走得越直，平衡力越好，這是作為飛行員的基本身體素質。
一輪打分下來，二十個飛行員今天的分數排名就出來了。
季則衍輕鬆拿下第一，直接比第二名吳中磊高出了十分。
人都是慕強的，大家佩服的目光一下聚焦在季則衍身上。
剛才體能測試的過程中，大家就注意到他，不管是跑步還是俯臥撐還是滾輪訓練，都是第一個完成的，除了跟大家一樣滿頭汗，連臉色都沒變一下。
季則衍倒是很淡定，他對自己要求高，天天在基地除了保持日常的訓練量，還會額外給自己加量，就今天這點考核量，還沒有他平時訓練時候的量大，所以贏得毫無懸念。
體能訓練結束後，佇列就解散了，大家要回去洗澡休息，下午是理論培訓。
季則衍轉身往宿舍走。
吳中磊和幾個飛行員從後面追上他：“季同志，你好厲害，十五公里跑只用了一個小時，你平時都是怎麼訓練的？”
“你們首都飛行基地的日常訓練量是不是比這個要多？”
季則衍停下腳步，替大家解答了訓練上的問題，邁步準備要走，吳中磊道：“季同志，你這麼優秀肯定已經結婚了吧？”
季則衍一向不喜公開談論自己的私事，何況跟這些人也才剛認識，他沒回答這個問題，只冷聲說，“先回宿舍了。”
他走之後，吳中磊望著他背影聳聳肩，對身旁跟著的隊員道：“這問題也不算什麼隱私吧？不就問他結沒結婚嘛。”
旁邊的隊員點點頭：“我感覺季同志還挺高冷的，不怎麼愛說話，剛才訓練間隙，大家都在聊天，就他一個人站那兒沒動。”
另一個隊員說：“我聽說首都基地的，大部分都是高幹子弟，興許季同志背景也不一般，像這種幹部子弟，骨子裡都有點傲氣，不愛搭理我們很正常。”
是人都有好奇心，聽到大家這麼一議論，吳中磊心裡對季則衍的身份又多了幾分猜疑。
等回宿舍的時候，正好季則衍手臂下夾著一個盆，像是要去澡堂，兩人擦身而過，吳中磊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