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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繼續搞下去;要是有失敗的例子呢,你就立即放棄,也省得耗費人力心力,你覺得呢?”
那家主一來見他是市裡來的領導幹部,二來又是一心一意為自己考慮,因此對他的話是言聽計從,連連點頭,道:“好好,回頭我就諮詢一下這方面的專家。哎呀,領導就是領導啊,懂得真多,要不然只有你們這樣的人才能當領導,我只能當老農民,就是因為你們懂得多,聰明;我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嘿嘿。”
聽二人做了這番對答,吳楠餘光瞥見過道里的人們都已經退到了養殖棚外,便轉身向外走去,可她剛轉過身去沒走半步,突然停下了,停得很是突兀,就好像忽然被使了定身法。
李博君剛要跟她走出去,卻見她突然停下,而且低頭看了下去,心下好奇,不知道她在看什麼,便湊上前低聲問道:“吳市長怎麼了?”
吳楠抬起頭,側臉對他一笑,都:“沒什麼,走吧。”說完續向前行。
她想將剛剛發生的一個小尷尬敷衍過去,可她不知道,想敷衍李博君哪有那麼簡單?李博君那是多麼精細的人?事實上,他湊上前的同時,也已經順她下視的目光看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讓她突然停步的“罪魁禍首”。
原來,剛才吳楠湊到兔舍前觀瞧那隻野兔的時候,沒留意到,在她身前最下面的兔舍門前用來遮罩的鐵絲網上,有一段五厘米長左右的鐵絲,突兀的伸在外面,而那段鐵絲的盡頭並不平滑,帶有類似魚鉤那樣的倒刺,那點兒倒刺雖然不長,卻在吳楠轉身欲行的時候,怎麼那麼巧,正好觸碰到她右腳的腳面上,將腳面之上的絲襪勾住,而伴隨著她邁步的動作,也就順勢反向將她絲襪勾破,勾出了一個大大的窟窿不說,還在她白嫩的腳面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吳楠就是感受到突如其來的痛感以及腳面絲襪的掙緊而停下,她剛才低頭下視的時候已經瞧得清清楚楚,自己右腳腳面上被什麼銳利的東西劃出了一條血痕,還好沒有流血,只是皮外傷,當然,這並不是最嚴重的問題,最嚴重的問題是,腳面上的絲襪突兀的現出一個形狀難看的窟窿,窟窿雖然不是很大,卻也已經露出了裡面白花花的肌膚,與膚色的絲襪互相襯托,別提多難看了。這要是被人、尤其是被外面站著的那些青陽市、雙河縣,還有自己帶來的領導幹部們看在眼裡,還不得笑掉大牙?
難堪,尷尬!
這是吳楠一時間所面對的兩個關鍵詞,她陷入了左右兩難的境地,繼續考察調研吧,腳上這破洞的絲襪絕對會被人看到眼裡,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