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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男人怕女人拎不清,怕分開時麻煩,怕被女人纏上。
向芋這麼拎得清的姑娘,靳浮白還是頭一次見。
怎麼形容呢?他突然有些怪她拎得過分清楚了。
靳浮白坐進車子,從倒車鏡看她。
人家姑娘走得相當灑脫,拎著包連頭都沒回,街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坐進去。
計程車開過他的車子旁,還客氣地鳴了個笛,示意他,“我走啦,拜拜”。
靳浮白嗤笑一聲,發動車子,駛離停車場。
行,散夥飯就散夥飯。
他難道缺她一個女人?
這天之後時間進入到2月份,離除夕也只剩十來天。
靳浮白起初並沒覺得有什麼不適,只有偶爾回酒店住看見床邊桌子上一堆光碟,才能想起向芋坐在床上拿起光碟,認認真真給他讀簡介的樣子。
午夜裡她眉眼含笑,認真挑選影片,惹得他心慈柔軟,放過她一次又一次,到底沒真的睡了她。
也許夜晚就是格外令人浮想聯翩,靳浮白驀地想到她眉心微蹙、仰頸輕呻的樣子。
這破酒店沒法兒住了,淨讓人想些不該想的。
隔天,靳浮白飛了一趟國外,看望外祖母。
正逢家裡長輩在忙跨國合作,晨間只有他和外祖母在餐廳用早飯。
外國人不過除夕,很多跨國合作也不管你是不是要閤家團圓,該做得工作一樣不能少。
外祖母喝著一份艇仔粥,指使他:“你這幾日都閒著,幫你阿爸同阿叔們多做一忙。”
靳浮白坐在椅子,等著粵菜廚子把他那份粥端上來,閒閒應一句:“邊個話我唔忙?”
“你忙咩?這幾日他們來送禮,我睇有幾間嘅女仔都唔錯,好想揀一個做孫媳。”
雖然是在國外,很多人知道中國人會過除夕新年,特地打聽了按照習俗來給外祖母送禮物。
估計是那群人有意無意提起自己家的女兒,外祖母也就動了心思,她想要個外孫媳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種話題倒了靳浮白的胃口,他連笑容都斂起三分,粥喝了兩口就放下不再碰了。
晨光正好,透過落地窗落在桌面上,靳浮白莫名想起某個姑娘說的芝士焗紅薯,扭頭問廚師:“芝士焗番薯你識唔識做?”
廚師還沒等說話,他又想起向芋說過,要學校門口的小攤才好吃,也就擺手作罷。
那些天靳浮白自投羅網,被家裡抓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