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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開了下去:“還是說,你更想當老闆娘?”

在他那雙溫眸的注視下,向芋終於回神,笑著搖頭:“也就忙這幾天,不要那麼破費。”

他誤解了她沉默的原音,她也沒解釋。

“一點小錢。”

“小錢也是錢!”

向芋瞪他一眼,圍著他的圍巾走開了,走到樓下,回頭看見靳浮白靠著車子在抽菸。

煙霧繚繞在冬天的清晨裡,他笑著看向她。

向芋揮了揮手才重新轉過身,走進公司樓裡。

鑽石耳釘沾染冷空氣,一片冰涼,像是他昨晚喝過冰飲用涼唇親吻她耳垂的觸感。

在這場突如其來的不安裡,向芋不滿的不是靳浮白,而是她自己。

靳浮白自始至終都沒變過,他甚至比她想象中更令她著迷,也更溫柔體貼。

她的不安源於,她想要更多。

這些不安並沒持續太久,畢竟是年底,向芋依然被小破公司壓迫著每天都在加班,連和靳浮白見面的時間都寥寥無幾。

她就職的這家公司是做雜誌的,2012年紙媒其實在走下坡路,連新聞學院裡的老師都說過,紙媒將會走向衰竭,但很奇怪,這個小破公司到了年底還真挺忙的,也許是因為,人手不足。

也不算是多累,向芋乾的都不是需要動腦子的活兒。

有一天她蹲在列印間給公司的印表機換墨盒時,公司的老闆突然出現在身後。

老闆是一個年輕男人,大概比向芋大2、3歲,話很少。

他把墨盒遞給向芋:“這段時間辛苦了,年終獎有什麼除了獎金之外的期許?”

向芋頭都沒抬:“有啊,想當一個專職鹹魚。”

老闆笑了一聲:“恐怕很難實現。”

向芋幽幽嘆了口氣:“那就給我加錢吧,我總不能費力又不賺錢。”

其實有時候她想,這樣忙一忙也好。

掰著手指數一數,上一次見靳浮白還是一週前。也許這樣慢慢不聯絡,她也不會變得那麼貪婪,只維持著最開始的著迷和有底線的喜歡,等到彼此膩了,一拍兩散。

可是這樣的想

法真的太天真,靳浮白並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說不上是否有意為之,他總在誘人深入。

向芋這種鹹魚性格,先膩了的居然是工作,她在一個下午看著成堆要影印要列印的資料,突然煩躁。

也是在這一天,她抱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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