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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走過去,靳家在集團裡面的大股東地位保住,聯姻人換成靳子隅,他讓出所有名利,去找向芋。
不順利,他就只能成為靳家保權的犧牲品。
夢裡,所有計劃都失敗,他猶如困獸,再也沒有點辦法。
可是向芋
靳浮白在夢中猛然驚醒,瞬間從床上坐起來,滿身戾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窗簾已經被拉開,窗子開著半扇,窗外有鳥啼蟲鳴,還有向芋和駱陽的對話聲。
“向小姐,您說我是不是完了?我把靳先生所有的錢都投給辦養老院了”
“沒關係啊,你靳先生有我養著呢,我這幾年也是攢了不少工資的。”
向芋那種小驕傲的聲音,就像是她曾經每次發過工資,甩著薄薄的信封,嚷嚷著要請他吃飯時的那種聲調。
夢中驚悸悄然退去,靳浮白在晨光裡眯縫著眼睛,忽然笑了。
都過去了,那些噩夢,都過去了。
窗外的人就像如有所感,揚著愉快的調子說:“我不跟你說了,我感覺靳浮白醒了,我找他去。”
她推開門,伴著明媚光線進入臥室。
有那麼一個瞬間,靳浮白忽然覺得,他的一腔愛意擬人化,大概就是向芋的樣子。
記得靳子隅問過,他說:
堂哥,我實在想不通,和褚家聯姻多好的機會,你居然想要讓給我?
褚琳琅也挺漂亮,沒那麼那一忍受吧?
真要是喜歡誰,形婚就行了啊,外面有幾個紅顏知己,褚琳琅也干預不著吧?
而且感情這東西,哪有天長地久的,真要是哪天吵崩了,你說你放棄這麼多,圖什麼?
萬一你以後,過得窮困潦倒,真的不會後悔嗎?
靳浮白笑一笑,語氣淡然地說,當然不會。
本著做兄長的關係,他還多和靳子隅說了一句,說等他遇到想廝守一生的女人,自然就懂了。
靳子隅當時說:“別,我可不想懂,我就準備娶褚琳琅,穩定股份,然後瀟灑過一生。”
向芋抱著一堆東西跑進來,撲到床邊:“早呀。”
“早。”
他目光沉沉地著向芋,吻過去。
但被向芋推開了:“你先別親我,我還沒找你算賬。”
這姑娘把懷裡抱著的東西擺到床上,一份全外文的舊報紙,以及一個外文詞典。
她攤開報紙,指尖點在外文上,一行一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