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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眼呢?還盼著我淋雨?”

不過她的不滿只有一瞬間,下一秒她就拉著靳浮白的手臂,遠遠同另一個場地裡的男人揮手。

等那男人轉過身繼續打網球,向芋才說:“剛才那個是我的私教老師。”

“知道,李侈說了,你有個私教男老師。”他特地在這個“男”字上加重語氣。

“李侈怎麼那麼八卦,他開什麼酒店,去辦八卦週刊算了。”

向芋對她的老師還挺崇拜的,“我的私教老師可厲害了,那天他們老師組打比賽,就他技術最好。”

靳浮白瞥她一眼:“作死呢?”

她是真的越來越膽兒肥,見面才十幾分鍾,已經在他面前提起兩個男人了。

也許見到靳浮白回來,向芋真的心情很好。

她做了個好幼稚的“怕怕”表情,瞪大眼睛,佯作驚叫:“不要殺我。”

靳浮白被她逗笑,目光曖昧地往她身上掃:“我說的不是作,是做,‘死’在床上不好麼?”

向芋那天格外活潑,穿著一條揹帶牛仔褲跑到靳浮白的車前,十分歡快地同車子打招呼:“哈嘍小黑,好久不見。”

靳浮白把車鑰匙往她手裡一丟:“想見它還不容易,車子送你了。”

“誰想車子!”

“那就是想我了?”

她口中的小黑是那輛車牌號44444的黑色大奔,向芋按開車鎖,替靳浮白拉開車門:“我開吧,你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也該累了。”

上車時靳浮白把網球拍丟在後座,一扭頭對上向芋兇兇的目光,似是警告他對她的球拍好一點。

他沒忍住,笑了一聲,調侃道:“好歹買個貴一點的,都配不上你那個私教的價錢。”

在這網球場裡打球的女人不少,帝都說大不大,到哪兒都能碰見圈子裡的熟人。

靳浮白也聽人說過,有幾個被養著的女人在打網球,不過都找的女教練。

這事兒是有一次李侈去國外說的,他當時忙得沒空理李侈,也還是聽到他見縫插針地八卦,說別的女人都是女教練,就嫂子是男教練,還是私教。

當時靳浮白一笑,說,那怎麼辦?人家花自己錢請的教練,我還能不讓打球不成?

李侈挺詫異,你連教練都被嫂子請?這麼摳門?

靳浮白就幸福一笑,和李侈說,他不但沒給她請教練,還等著回國用她攢的工資去吃館子。

回酒店的路上,靳浮白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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