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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芋費力地把唐予池塞進車後座,扯了安全帶給他繫上,翻出一瓶礦泉水,又從前面的置物格里摸出一個塑膠袋,一併塞進他懷裡,惡狠狠地警告:“唐予池,你不許往車裡吐,敢吐你就死定了。”

她做這些時難免手忙腳亂,連兇人時都有點心不在焉。

畢竟身後還站著靳浮白。

等她慌亂地從車裡退出來,一件大衣落在她身上,大衣上沾染些沉香味,帶著他的體溫。

那個瞬間向芋忽然鼻子泛酸。

她其實很想問一問靳浮白,如果他那麼在意她那麼關心她,為什麼不可以是她的男朋友?

但好在喝多了的是唐予池不是她,裹著他的外套,她仍有理智把這些傻話嚥下去。

向芋沒矯情,大方地穿著靳浮白的大衣坐進駕駛位,隔著玻璃道謝:“謝謝你,我先走了。”

靳浮白卻敲敲車窗,等她驚疑不定地重新推開車門,他才把車鑰匙丟給她。

原來只是還給她車鑰匙

向芋關好車門,最後看了靳浮白一眼。

這場見面不在她的意料之內,她也沒想過要用這樣偶遇的方式告別什麼,他們之間有一些話還沒說清楚,今晚實在不是合適的時機。

她索性沒有說再見,快速把車子駛出靳浮白的視線之內。

如果他生氣如果他吃醋,那就讓他氣得狠一些吧。

總比前些天那樣若無其事的好,也許氣得狠了他還能多記掛她一些日子,等她想清楚再來同他談。

可是他怎麼現在才生氣?

她說他不是男朋友時,她故意給他臉色看時他為什麼不生氣?為什麼不同她吵?

郊區回市裡的高速上沒什麼車,向芋賭著氣猛踩油門,一路狂奔回市區。

她找了一家酒店開兩間相鄰的大床房,然後折回車裡扶著唐予池下車。

回來的車程大概一個多小時,唐少爺的酒也醒了個七七八八,進電梯時還問:“我是不是看見靳浮白了?”

向芋深深吸了一口氣,沒說話。

託唐少爺的福,她這一晚上心情起起伏伏。

一直到把人扶進酒店房間,向芋終於忍不住,狠狠踢了唐予池一腳。

唐予池被踢得懵逼兮兮,眼眶因為醉酒變得通紅,他扭身問:“向芋,我失戀了!你能不能溫柔點!給你告訴你乾媽,說你虐待我!”

可他喊完,一轉身,看見向芋也是眼眶泛紅地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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