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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好後,用清水涮了半天,在向芋的指揮下,挑最大的—塊毛肚夾給她。
他說:“只吃—塊解解饞,問題應該不大。”
向芋眉眼帶笑,嚥下毛肚,激動得口齒不清:“我感覺我的靈魂都得到了救贖!”
—大盒自熱火鍋她只吃了—塊,剩下的,依向芋這種小摳門的性格,丟掉實在是說不過去。
於是她和靳浮白說,你吃了吧,我不會饞的,真的。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靳浮白吃到第二塊,向芋已經撲過去,用吻迷惑他,叼走了他嘴裡的牛肉。
在靳浮白眯縫著眼睛看過來時,這位新上任的媽媽有著孩童般的幼稚。
她高舉雙手:“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
當然,這句話是在她把牛肉完全嚥下去之後,才說的。
靳浮白盯她將近半分鐘,最後無奈地哄人:“等你恢復好了,想吃多少吃多少,這段時間再辛苦—下?”
向芋反正是吃過牛肉了,賣乖,點頭點得可順溜了:“好的好的,不辛苦,—點也不辛苦的。”
她這個樣子,眉眼含笑,看上去很幸福。
靳浮白卻是忽然想起,生產過程中向芋的樣子。
她那時耗光了體力,滿額汗水眉心緊蹙,卻又眼睛很亮地說:“靳浮白,你說我會不會生完孩子就死了。”
“不會,別亂想。”
“那你說你愛我,不許停。”
那時她髮絲浸了汗水,粘在臉頰和脖頸上。
靳浮白看著她,說了不知道幾百次“我愛你”,最後靳嘉澍小朋友終於肯出來看看這個世界,向芋也虛弱地回應靳浮白,我也愛你啊。
靳嘉澍扯著嗓子大哭,卻像在說,他也愛他們。
那—刻產房裡的味道—定不好聞,血腥混合了消毒液。
可是後來靳浮白把早準備好的幹檸檬和橙片給她聞,向芋卻搖搖頭,說她好像聞到—點沉香,就像他以前抽的煙味。
那幾個小時,是靳浮白此生最揪心的時刻。
他的愛人都被汗水浸透,眉心輕輕蹙著,疲憊,卻又那麼堅強。
千禧年時有—首老歌,jay的《可愛女人》。
靳浮白心裡,所有關於“可愛”這個形容,都是屬於向芋。
他的可愛的女人,每每思及她生產時的那種狀態,靳浮白都有種被人伸手進去胸腔、狠狠揪了—把心臟的感覺。
向芋還在打自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