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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雙膝跪著,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 以前給魏景承穿衣服的時候,男人從未垂眸看過他。 拜託這個姿勢很不對勁兒啊。 為什麼要看他。 葉聽晚臉頰著火了一般,與男人的對視一眼火速收回自己的目光,正視前方…… 透。 他的前方。 好像更不對勁。 麻溜的把男人的褲子解開,葉聽晚從地上起身,垂著臉頰扭扭捏捏道:“陛陛下您脫褲子……¥&吧。” 魏景承收了目光,滑了滑喉。 “起來吧,”魏景承自己動手將衣物整理好,蹙了蹙眉,忍著顱內陣陣刺疼,吩咐葉聽晚:“今夜你同朕出宮一趟,去教坊司見見向定安那廝的心上人。” “陛下?陛下還要管小將軍的事兒啊?”葉聽晚已經魏景承不見向定安是放棄了,沒想到只是單純的生氣,該做的事兒也還是要做的。 不愧是他的老闆! 葉聽晚:“陛下要見小將軍的知己,為何不見小將軍——現在小將軍每日來福寧殿蹲著您,怕是有要緊的事兒相告。” 天子穿戴好衣物,挑眉看著身邊為向定安說好話的葉聽晚:“你怎麼最近對他那麼上心?” 葉聽晚:“沒,沒有的事兒。” 青年蠢的可愛,一點事兒都藏不住,在他面前耍小心思都不會。魏景承又怎麼會不知葉聽晚是單純的心地好,“你緊張的時候喜歡揪衣袖,而你緊張的時候,就是有事情瞞著朕。” 魏景承故意嚇唬:“說,你和向定安那廝究竟有什麼事兒瞞著朕?” 葉聽晚:這都能看的出來? “奴才,奴才方才在外頭見小將軍了,拿了信要給您。”說著 ,葉聽晚把袖子裡的信拿給男人,舉著四根手指發誓:“除此之外,奴才絕對沒有事兒瞞著您了!” 魏景承滿意一笑,拆開信封開了一眼道:“你緊張什麼 ,朕信你。” 葉聽晚眨了眨眼睛,笑道:“……沒呀。” 魏景承把那封寫的七扭八歪的信,揉吧揉吧投到小爐子裡,左右不過說些自己錯了的沒用話,他甚至都不用看——魏景承大掌拍在面前青年的肩膀上,葉聽晚抬著眼簾委屈巴巴的看著他,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給朕梳頭。” 魏景承的音線很有磁性,尤其是生氣的時候,冷幽幽的喊你一句,嚇死銀了。 葉聽晚:“哦。” 青年的五指輕輕撫過頭髮,反覆幾次,天大的煩惱,不過順著略過髮間的觸感稍縱即逝。 魏景承合了閤眼,鴉羽垂在眼瞼上,音線也不自覺的柔和了起來:“葉聽晚。” 葉聽晚:“嗯?陛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