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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花芷不去了最高興的是小六,於他來說花姐姐在的花家才是他親近的花家。
而於花芷來說卻是突然多出來大把空餘時間,一時間她反倒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陪了娘半日,聽丫鬟們回稟了些買賣上的事,這一日竟也才過去大半,花芷想了想之前十五年過的日子,已經記不起來那一日日是怎麼過來的了,果然還是環境不同心境不同。
當然,她也不是真就無事可做,皇上巴不得她立刻變出金山銀山來,只是她不想上心罷了,替一個想要她命的人賣命還想要她全心全意不成,替自己謀劃謀劃倒是可以。
不過在後院呆了一日,第二天先去族學上了斷了有些日子的課後便又縮排了書房。
豫州那邊的事情已經是一拖再拖,便是不能獨自前去她也可以先做些準備……
等等!
她為什麼不能獨自前去?誰規定她不能獨自前去了?當時她南下不也是說走就走?豫州離京城不過三日的路程,當時去湞陽路程可是有近半月。
花芷呻·吟一聲,把頭重重的磕在書桌上,以前她覺得愛情使人軟弱這話是本就軟弱的人給自己找的藉口,現在卻有些明白了,明明晏惜不曾要求她什麼,她卻在不知不覺間就將自己放到了需要保護的位置,都忘了這一年她也是風裡雨裡扛過來的。
她竟把自己當成了弱者,真是,女人多數是敗在了感情上,這話還真有道理。
長長吐出一口氣,花芷在心裡告訴自己,感情歸感情,她卻不能將自己的所有事都壓到晏惜身上,如果這樣,她和那些利用男人來達成所願的女人有何區別?
首先,她是獨立的一個人,是花芷。
她不是菟絲花,有獨自行走於外的能力,她和晏惜該是互為倚仗,而不是單方面的依靠,成為晏惜的負擔卻不自知。
不知何時鬆懈了的神經重新繃緊,收斂起最後一絲放鬆,花芷將注意力放到了豫州。
鋪開輿圖,花芷看向豫州的府城金陽,朝麗族暴露是從豫州始,且後邊也一再牽涉豫州,所以晏惜才會懷疑朝麗族潛伏在大慶的大本營是在那裡。
豫州離著京城近,金陽更是曾有小京城之稱,熱鬧繁華可見一般,要從這偌大一個地方揪出他們的尾巴不容易,所以以七宿司之能也只能一再縮小範圍。
做買賣嗎?
他們定不耐煩做小買賣,那什麼來錢快?不外乎黃、賭、毒,毒這裡沒有,黃和賭倒是都有可能,哪裡有光明哪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