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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急忙擺手,安撫起洛弈稍顯得激動的情緒來:
“不是不是,我不是說不需要你的意思,只是說我想和你單獨談談,可以嗎?”
該說不愧是希娜小姐嗎?三言兩語就將他那略微激進的情緒給摁了下去。
單獨談談?
洛弈稍覺奇怪,目光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他不理解,這隻小狗要找自己幹什麼?
是知道了自己混上去的身份想要給自己設個鴻門宴?又或者是從那個珊瑚宮姓氏的巫女那裡知曉了自己真實的身份?
無論是哪一種真的都太吸引他了,未知吸引著他答應,那當然是想都不想就答應啊,探索未知,他就愛探索未知,有什麼風險一類的他也絲毫不在乎,只要有些新奇東西看,那其他的便沒什麼好在意的。
但首先,還是得先裝裝樣子,故作一副皺眉沉思狀,似思慮好了其中的利弊關係一般,思慮許久,洛弈才問道:
“可以,咱去哪裡聊?”
“就到我身後的營帳裡來吧,好了,各位都散了吧。”
五郎指了指身後的營帳,率先走了進去,裡面很乾淨,不大可能藏著人,至少從門口看是如此。
不作猶豫,徑直跟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他還需要怕這一個小小的鴻門宴?
根本不用怕的好吧。
踏入內部,沒有想象中的刀槍劍影,也沒有預想中對面修狗的祈求,真是太沒意思了。
他已經有點不耐煩了,若是對面的修狗講的東西還是那老一套的教訓的話,估摸著自己會直接甩臉子走人。
“是那個女人派你來的吧?”
五郎模糊不清的提著誰,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悲哀,那蓬鬆有活力的尾巴似乎也失去了生氣。
他提的人太模糊了,在洛弈的腦袋裡“那個女人”指的女人就只有遠在璃月的留雲借風真君一位。
她能來這?絕對不可能哇,那能讓這隻修狗如此害怕的人還會有誰呢?他是真想不到:
“誰?”
在五郎眼裡洛弈那表現出來的不理解就差不多成為了裝傻充愣,他忽然就覺得自己被欺負了,對面這個看起來不清楚的人絕對是清楚他說的是誰的,卻是要讓自己先報上來說說,關於那個女人,他是連她姓名中的一個字都不想報出來啊。
他莫名的就有些焦躁,但依舊執著著哼哼唧唧不說出她的名字,另一邊的洛弈也早已不再迷惑,而是饒有興致地看這隻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