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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身著玄色金線鶴紋袍,辰時出門有些微涼,肩上還披著霧灰色的狐裘大氅:“晚晚,小心。”
男人身材頎長,寬肩窄腰,簡單束起的墨髮上綴脂玉發扣,青絲垂在熠熠流光的衣裳上,矜貴逼人。他修長的五指握著身後青年藏在袖子裡的白嫩小手,那雙本如遊隼般鋒利的眸,看青年時,多了些平易近人的氣質。
葉聽晚小心的握著男人殷實的掌,“沒事噠……”
跟在男人身後的青年,模樣更稚氣些,裹著毛茸茸的雪色大氅,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裡漾著淺琥珀色的瞳,尖尖的下頜藏在毛領裡,嬌貴的像是養在宮裡的小皇子般。
店小二上前帶路:“孫老闆一早便把城裡的上官先生請過來了,貴客您可直接上二樓雅間品茗,或是讓滿香館的清玉姑娘過來彈一曲琵琶——不知兩位有何安排,小的好早去安排。”
劉勇的府邸在城北,北鎮撫司也在城南,上朝時恰好騎著駿馬穿過整個鬧市。天子一早讓劉少史安排了城中休息、遊玩的去處,跟著的馬伕更是少史大人家裡慣用的。
但是天子似乎對這來處,不甚滿意。
松樓的掌櫃是京城鹽商起家,早在祖上就家底豐厚,曾在大燁開國初期,給軍隊送過私鹽,後大燁建國,本家便一直受照拂,在京都甚有名頭。孫某背靠大樹,雖不做殺人放火、買賣人口的腌臢生意,但月銀流水高的離譜,多是接待一些朝中的迂腐之臣、來往鹽商,做皮肉生意的皮條客。魏景承一直對京都的春色商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心裡總是厭的。
心道劉勇這廝,表面正經。
“這裡好安靜啊,”葉聽晚的手被魏景承牽著,跟著男人往樓上走。
甫一進門,發現地上的毯子都是福寧殿內殿用的一樣,精緻典雅的裝修,瞧著都貴氣,怪不得魏景承帶他來這裡玩兒:“我們要去喝茶嗎?”
魏景承深知青年喜歡熱鬧些的,“聽書如何?上次晚晚給我講的故事,我覺得不錯。”
“聽書啊?”葉聽晚抿了抿唇,覺得天子的建議不錯,本來就是出門約會呀,怎麼開心怎麼來:“陛……比喝茶有趣些。”
平時喊陛下喊習慣了,一改口怪不習慣的,也不知道魏景承今天的人設是什麼?其實魏景承偶爾也在他面前稱“我”並非“朕”但可能是他自己稱呼自己為“朕”習慣了,甚少在他面前用“我”來自稱。
魏景承說“我”讓葉聽晚莫名有種親近一些的感覺。
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