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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電話。告訴我你的想法。”
萊姆能料到警局大樓的人會怎樣看待這一點。作為紐約警局的法醫顧問,他的工作就是弄清真相,不管調查的結果如何。但是那些高階警官更樂意他幫助證明某人有罪,而不是為被告洗脫罪名。
“我看了一遍關於你的剪貼報——”
“剪貼報?”
“亞瑟做了幾冊家人的剪貼簿。他把關於你破案的幾個報道從報紙上剪了下來。有十來個呢!你做得很出色。”
萊姆說:“哦,我只不過是個公務員。”
朱迪終於流露出不加掩飾的感情。她凝視著萊姆的雙眼,露出了微笑,“亞瑟說他從來不覺得你是在謙虛。”
“是嗎?”
“就是因為你自己也從不覺得。”
薩克斯吃吃地笑了。
萊姆自嘲地笑笑。他覺得這樣的笑聲會被人認為是由衷的。接著他嚴肅起來,“我也不知道能幫多少忙。你先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那是一週前的星期四,12日。亞瑟每週四都會提前下班。回家的路上,他會到州立公園跑上一大圈。他喜歡跑步。”
他們的生日前後只差幾個月。那時他們的家在美國的中西部。萊姆還記得小時候他們經常沿著人行道賽跑,也會一路飛奔著穿過離家不遠的黃綠色田野,驚起一群蚱蜢。停下來喘氣時,汗津津的面板上粘滿了小飛蟲。亞瑟看上去一直都比林肯健壯,但是林肯卻入選了大學的田徑代表隊。他的堂兄對參加選拔一向不感興趣。
萊姆甩掉了對往事的回憶,專注地聽朱迪的話。
“他3點40分離開公司去跑步,7點,哦,不,7點半回到家。他看上去和往常一樣,舉止沒什麼異樣。他衝了沖澡。我們一起吃了晚飯。但是第二天警察就來到家裡,其中兩個是紐約的警察,另一個是新澤西的州警察。他們詢問了他,檢查了他的車,發現了一些血跡,我也不知道……”從她的聲音裡聽得出,那個難捱的早上依然令她餘悸未消。“他們把房子搜了一遍,帶走了幾樣東西。然後又折回來,逮捕了他。是謀殺罪。”她艱難地說出了那個字眼。
“他到底是因為什麼獲罪的?”薩克斯問。
“他們說他殺了一個女人,從她那裡偷走了一幅珍貴的油畫。”她輕蔑地說,“怎麼可能偷一幅畫?還殺了人?怎麼會?亞瑟一生中沒有傷害過一個人。他不會傷人的。”
“他們發現的血跡有沒有經過DNA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