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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走開……”
“滾!”
他想要反抗,想要逃離,可四肢越來越重,最後摔倒在地。好疼森·晚·。
“阮願!”
有人拍了拍他的臉頰。阮願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掙脫夢境,睜開了眼。
連沛眉毛幾乎要擰到一處,語速急促:“怎麼了?做什麼噩夢了?”
阮願視線總算對上了焦,在Alpha眸子裡讀到的擔心讓他茫然。
他腦子裡一片雜亂,心臟跳動的頻率逐漸恢復正常:“我說話了?”
“嗯,你說什麼走開,還罵人了。”阮願語氣裡的驚慌讓他心裡一緊。
阮願:“對不起,把你吵醒了。”
連沛愣了下,有些彆扭地說道:“你知道就好。”
“離起床還有一個多小時,再睡會。”他補充道,“不準再做噩夢了。”
阮願:“……”
做不做噩夢還是他能控制的嗎?
“嗯。”阮願閉上眼,卻沒有再睡著,夢境裡的畫面模糊,可記憶自動將它們變得真實而殘忍。過去了這麼多年,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已經忘了,有時候又被無情地拽入黑暗裡,提醒著他過去的痛苦,嘲笑他畸形的人生。
等待天亮的時間格外漫長,鬧鐘響起的瞬間,他鬆了口氣。
就算阮願長相顯小,但年齡也是奔著三十歲去了,昨天Alpha一身蠻力不知收斂,結果就是早晨起來,他的四肢都像被碾壓過一般,痠痛不已。
他心裡有幾分埋怨,不止在備忘錄裡又給連沛減了一分,還往連沛的咖啡里加了兩大勺鹽。
連沛喝了一口,強忍住才沒有吐出來:“你放鹽了?”
“啊。”阮願說,“我只加了糖。”
“鹽和糖你也會弄錯?笨死了。”連沛起身,給助理打電話,讓助理幫他再買一杯咖啡。
阮願低下頭,唇角微抿,浮現一個淡淡的笑容。
連沛整理領帶:“我今天早上要開個會,中午就在外面吃吧,你想吃什麼?”
“我不和你一起吃。”阮願說,“我有事。”
連沛:“今天週六,你有什麼事?”
阮願:“團建。”
連沛:“去什麼團建,無不無聊,幾千塊錢的工作,一天屁事真多。”
“……”阮願也不想去,但是規定了不值班的員工都要去。
連沛又問:“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