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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小人不敢直面,心中有些畏懼。”
“哦?”
老人訝然道:“你也會如此?”
這管事本也是孫家的族人,乃是分支一脈,但自幼在主家長大,備受器重,尤其是在他這家主身邊,也有多年,跟隨著他,見識過不少大人物,也見識過不少大場面。
這樣一個人,雖然只是個下人,但閱歷十分深厚,也算是個見多識廣的人物,竟然會被一個少年震懾?
管事微微咬牙,雖然有些羞惱,卻也不敢隱瞞家主,只低聲道:“正是如此。”
紫袍老人眉宇微凝,過了許久,舒展開來,說道:“一個能讓落越郡的父母官親近的少年,一個能被這方慶大人看得比我孫家還重的少年,說他有些不凡之處,倒也可以理解。若是他沒有半點出奇,反倒教老夫奇怪了……”
說著,紫袍老人又道:“這少年人,著實不能當作一般的少年看待,今後你對他的事情,要多加慎重。”
管事心中一凜,道:“小人明白。”
放在以往,無論是誰,對於這個蘇庭,都不甚在意,畢竟蘇庭年歲尚小,加上臥病在床,見識不多,又是隻侷限在落越郡這一畝三分地,區區一隻井底之蛙,著實不足掛齒。
但經歷這次之後,不談其他,單是這少年展現出來的氣度,那臨危不亂,那鎮定自若,那輕鬆寫意,就不像是一個尋常少年所該有的。
“既有幾分出眾之處,姑且便高看他一眼。”
紫袍老人說道:“方慶若是當真看重他,那麼這白紙黑字,這不可更改的契約,究竟多麼重要,也必然會告訴這蘇庭。可蘇庭知曉了契約不能改,還能如此輕鬆,想必是心有底氣……老夫要知道,他憑什麼有此底氣?”
管事聞言,頓時有些不解。
紫袍老人擺手說道:“關於這事,我另外讓人去查,你無須理會。但這契約,你要好生儲存,等侯梁兄前來,千萬不能有失,避免他是想要在這契約上作什麼文章。”
管事沉重點頭,面色肅然。
他也在懷疑,蘇庭的“陰謀”,大約在契約上。
但莫說是他,就算是他眼前的孫家掌權人,也沒能想到,問題雖是在契約上,但卻是早已種下的。
“另外……”
紫袍老人說道:“凡事留個心眼,不能大意。既然這個蘇庭如此自信,那麼我們便要有些準備,姑且就當他這次官司,能夠得勝……那麼,你是覺得,蘇庭要真是必勝無疑,我們又該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