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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攪動你的血肉,將你的指甲與肉完全分離。然後輕輕一撬,啪,你的指甲蓋就飛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下針。針尖戳進肉裡,泛起鮮明而突出的痛,一下子蓋過了臉上的火辣。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到底要聽什麼?”我抽著氣,從髮根裡滲出汗水,一顆顆地落進衣襟裡。
島上一向早晚溫差大,氣流從並不密封的四角八方吹拂進來,叫我像身上裹了件冰衣似的,止不住地打哆嗦。
血珠從傷口冒出來,順著手指蜿蜒滑落。孔檀並未刺深,更沒有如他方才所言掀飛我的指甲蓋。針進了兩三毫米便止住了,他就跟個聽不懂人話的機器一樣,一再地重複沒有意義的問答。
“你和冉青莊什麼關係?”
“我說了,我喜歡他,是我糾纏他。”
“他是不是島上的耗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有沒有另外的身份?”
“沒有,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了,放過我吧……”
有生以來我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就連確診癌症那天我都沒這麼絕望過。未知的恐懼遠比既定的死亡更折磨人心。
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救我,也不知道這種拷問何時才會結束,只知道要咬緊牙關撐下去,決不能將生日宴那晚的事告訴孔檀。不然不僅冉青莊有危險,我更活不了,金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這才剛開始呢。”孔檀拔出針尖,換了根手指,威脅似的抵在指甲與肉之間,“再問你一遍,你和冉青莊是什麼關係?”
我緊緊抿住唇,咬住內側唇肉,閉上眼將臉撇到一邊,已經不打算再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還挺硬氣。”
感覺到那針又要緩緩刺入,我不由自主因恐懼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嗚咽。
“等等,你們不能進去!”
“操你媽,跟誰說話呢!”
“滾開!”
屋外忽然喧鬧起來,響起接連咒罵聲。孔檀停下動作,像是被打斷好事般不悅地“嘖”了聲,將我的手鬆開了。
下一刻,房門猛地被人踹開,門板應聲倒地,頭頂的三角燈也受到牽連,搖來晃去。
搖曳的燈光中,冉青莊踩著木門屍體走進來。
“孔檀,你什麼意思?”他沒有再假客氣般叫孔檀“蛇哥”,而是直呼其名。
孔檀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退到一邊,笑道:“別生氣,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