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強拉上場參加總決賽的恍惚感。大神問我你行嗎,我也想行,但難道這東西是隻要知道怎麼前進後退、理論知識足夠就能勝任的嗎?
“我不知道,我沒和男人做過。”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做個補充,讓他清楚一下我的基本情況,於是抬頭道,“也沒和女人做過。”
冉青莊挑起一邊眉毛,顯得有些吃驚。
“我……工作比較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感覺更尷尬了。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臉紅,但我臉真的燒到不行。
所幸冉青莊並沒有因此嘲笑我,靜靜佇立在我身前,半天沒言語,看著我又像沒看著我,彷彿陷入了某種沉思。
“怎麼……”話還沒說完,我就被扯著胳膊大力按趴在洗衣機上。
弓著腰,我暈頭轉向地回頭,冉青莊面無表情站在我身後,推高我的襯衫下襬,踢開我的兩腿間距,以一種訓練我打槍的嚴格態度要求道:“那就學一下。”
開槍我還能學,這東西要我怎麼學??
不等我將疑惑問出口,冉青莊掐住我的後頸,強硬地把我又給按了回去。
臉頰貼住洗衣機冰冷的機身,與此同時,背脊被灼熱的大掌由下至上撫過,不自覺打了個激靈。
“等……”什麼啊?難道他準備親自上陣讓我“學”一下?這也太荒唐了吧?
我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但就像螞蟻無法撼動大樹,我也沒法撼動冉青莊分毫。
他死死地釘住我,讓我維持著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透過薄薄布料,我能感覺到身後有什麼東西抵著我。想象力再次發揮作用,那可不是我能招惹的大傢伙。
我開始顫抖:“不要……冉青莊,你先停一下唔嗯……”
他俯下身,直接用行動回答我,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廓上。
溼潤的,疼痛的,乾燥的唇上下摩挲時,又是麻癢的。
他玩弄著我的左耳,用各種我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技巧對它。我無助地抓著掌下洗衣機平滑的機身,想要找一個能夠讓我抓住、依靠的點,但一無所獲。
我只能將手探向身後,試著去推開他,卻在觸碰到他腰側硬如岩石的肌肉時,被一口含住了耳垂。
指尖痙攣,我挺了挺腰,一瞬間失了力道,手指改而無力地攀扯住他的衣服,攥進掌心。
沉重的身體更擠壓過來,拉鍊被拉開,內褲扯到一邊,冉青莊掏出那根半硬的東西,完全不給我反應時間就開始熟練地做起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