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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開口和我說話。
“你是林笙的……”
結合林笙臨走前說的話,我對眼前男人的身份多少有了些猜測。他能問出這樣隱私的問題,起碼同林笙不會是普通的醫生、患者關係這麼簡單。
“是我先問你的。”他朝我斜斜睨過來,哪怕病骨支離,也強勢依舊。
“不是,”我說,“我們只是高中校友。”
他收回目光,繼續看魚。
“也是,你這種,他應該不感興趣。”他用著平靜蒼白的面容,說出令人目瞪口呆的話,“他那種婊子,就喜歡碰自己不能碰的。別人的老公,父母的朋友,快死的病人……可能關係越悖德,越能讓他在床上興奮起來吧。”
我以為他和林笙是情侶關係,但看來……好像又不是?
我們不過狹路相逢的陌生人,說了兩句,再沒什麼好說的,我向他微微頷首後,繼續順著小道往前走去。
經過一個垃圾桶時,我掏出兜裡已經被我揉爛的名片,將上頭手機號記進手機,隨後將名片扔了。
回到車裡時,冉青莊將椅背放低,枕著胳膊,開啟車頂天窗,正一邊聽音樂一邊發呆。
見我回來了,他坐起身,調直椅背,關上天窗,將音樂也隨之調小。
“對不起,等久了吧?”說著,我係上安全帶。
“還好,沒有很久。”冉青莊發動車輛,緩緩駛出停車位。
話幾次到嘴邊,不知道該怎麼出口。
林笙回來了,你要不要見見他?
我有他的聯絡方式,你打個電話約他出來吃飯?
不行啊。林笙如今已經另覓新歡,新歡雖然看著不怎樣,兩人卻也算般配。我牽了這頭的線,那頭姻緣斷了豈不也是我的罪過?
要不再觀望觀望吧……
冉青莊目前的狀態也不太適合談情說愛,再者他們來日方長,還有大把時間可供揮霍,晚幾天重逢也不妨礙什麼。
想明白了,心也定了。就著和緩的音樂,我打起瞌睡,不一會兒睡著了。
太陽懸在中天,操場上滿是熱烈的加油聲。
我坐在觀眾席的角落,晾著受傷的腿和手,遠遠望著一個個衝過終點線的長跑選手,心裡都是羨慕。
我要是和他們一樣厲害就好了,這樣剛剛的比賽也不至於輸得那麼窩囊……
垂下眼,見膝蓋還在流血,我撐著前排座椅站起身,一瘸一拐往醫務室走去。
輕輕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