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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身上。一人一盒的米飯,我只能吃掉半盒,他一個人就吃了整一盒。米飯吃完了,他好像也只是吃了七分飽,仍然不停掃蕩桌上剩下的一點菜,吃得格外香。
“不吃了?”他看了眼我那半盒飯,伸手討要,“給我。”
我盯著自己沾了菜汁的飯,道:“我吃過了……”
他專心夾菜,頭也不抬地勾勾手指,示意我“來”,我只好將那吃剩的半盒飯都遞給他。
彷彿秉持著吃得多睡得多就能好得快,自從能進食了,他的飯量越發大起來,比以前都要大得多。
風捲殘雲地將最後一點湯汁都吃完,他利落地收拾起桌上殘局。
我忙讓他坐下:“都說了讓我來……”
將餐盒歸進垃圾袋裡,再丟到外頭的垃圾桶,回來時,便見冉青莊拿著衣服往浴室走。
我立馬有些頭疼,向他跑過去。
“你做什麼?”
他回頭看我一眼,眼裡滿滿的“你在問什麼屁話”。
“洗澡。”他簡明扼要丟下兩個字,繼續往浴室裡走。
“你……你傷口不能沾水的。”我一把拉住他。
他轉過身,看了看被我抓住的胳膊,又看看我,突然笑了:“那你說怎麼辦?”
薄薄的背心貼著皮肉,若隱若現地顯出胸肌的輪廓,胳膊上殘留著一些血痂和淤青,一隻眼還帶著未褪去的血色。雖說這幾日因為受傷稍有清減,但絕不會有人將他與“脆弱”掛鉤,相反,因為這些傷,他看起來更危險了。
我嚥了口唾沫,躊躇片刻,頂著壓力道:“你躺到床上去,我給你擦擦?”
他垂眼看著我,微一挑眉,掙開我的手,轉過了身。
我以為他不聽我的,還欲再拽他衣服,就聽他道:“去拿個凳子過來,澡可以不洗,但我必須洗頭。”
手一下鬆開了,我在原地愣了幾秒,跑去廚房拿了只塑膠圓凳過來。
這小樓上下有兩個浴室,上頭的小一些,下頭的那個大一些,不僅有淋浴,還有個大浴缸。
給冉青莊肩上披上毛巾,讓他彎腰衝著浴缸。我擠了些洗髮露在手心,輕柔地抹上他的髮梢。
他的頭髮又粗又硬,浸了水都有些扎手。好像聽說過,頭髮硬的人,脾氣都不會太好。
“疼嗎?”我問他。
“你可以再重一些。”
“我是問你的傷,你這個姿勢疼嗎?”
他頓了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