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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被處理過。
看來昨晚故意氣走顧時寒，她通知白瑛亡羊補牢是有用的。
“還有嗎？”顧文菲問秘書，“走廊監控呢？”
秘書覷一眼顧時寒，小心道：“昨天有位一線明星預約產科，監控提前關閉了。”
顧文菲不見關鍵影片，始終放不下心，“什麼一線明星？架子比顧家都大，我每次去也沒聽說還能關閉監控？”
秘書捧她，“娛樂圈的人亂，懷孕大多見不得光，跟您比不了，顧沈秦晉之好，光明正大，誰不羨慕。”
顧文菲受了好話，沒挑刺兒，偏頭等顧時寒定主意。
見他微微側身，望著明溪。
眼底蒙了一層烏雲，卻不是厭惡，不悅，更像其他東西。
說不上來的古怪潮晦。
她不知怎的，心口莫名一沉。
再看明溪，她垂頭耷腦，看不見神色，只一頭濃密長髮披散而下，籠在肩頭，婀娜間自有一股冷清清的氣韻。
就是這氣韻，沈黎川午夜夢迴念念不忘，最會勾引男人。
顧文菲不安，“哥哥，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我看她是早有準備，讓她去抽血。”
明溪一震，抬起頭來，“狗如果有智商，都說不出你這話，有本事自己守住，少怨天怨地怨別人。”
“明溪。”樓梯上傳來一聲呵斥。
顧母走下來，“我教養你長大，你就只學會辱罵別人？”
明溪望向她，眼前霧濛濛不清晰，“媽媽，這次可是你親耳聽到的，是顧文菲先胡攪蠻纏攀咬我，我才反擊的。”
顧母徑直越過她，立在顧文菲身邊，“你的禮貌呢？你該稱呼菲菲，姐姐。”
剎那，明溪沉默了。
有理不講理，是她錯，無理迂迴還是她錯。
她不能再自欺欺人。
四年來，顧文菲事事找碴兒，顧母作為一家主母，能不知道嗎？
無非，覺得她就該受著罷了。
壓制了她，顧母轉頭牽顧文菲手，“該去沈家了，今天商議婚禮流程，你和黎川的婚戒也到了，到時候你們試戴，我和沈夫人順便選選禮服首飾。”
明溪杵在那兒，目送顧母背影消失。
她慣常硬氣，反叛起來誰都頂，只有顧母，輕鬆隻言片語，便殺得她丟盔棄甲。
顧時寒看在眼裡，表情喜怒不明，“我最後信你一次，抽血免了。”
明溪回頭望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