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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彎牽到了傷口，她不自覺地扯了扯唇。
她的表情落在了江凜的眼裡。
“上來吧！”
江凜按住開門鍵，黑眸盯著林翩翩。
“不了，江總，您先請！”
林翩翩沒動。
和江凜共乘一梯到23層，她覺得自己會窒息。
林翩慌忙擺手，又做了個“請”的動作，結果傷口又被扯了一下。
江凜皺了皺眉，語氣不自覺地加重：
“上來！你想和大家擠一塊再把傷口撐開？”
林翩翩想說她已經好了，看到江凜嚴肅的表情，頓了頓，低頭進了電梯。
電梯裡果然逼仄。
林翩翩悄悄地往江凜身後挪了挪，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江凜見林翩翩害怕，不自覺鬆了鬆臉上的表情，讓自己看起來溫和一些。
做完這些，他扭頭朝林翩翩勾了勾唇角，語氣放得輕柔：
“好點了嗎？”
江凜從小性子清冷，很少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情緒波動。
所以他刻意笑的時候，看起來就十分僵硬，讓人有種不懷好意之感。
林翩翩瞟見了他在醫院的同款笑容，熟悉的恐懼感又從腳底蔓延開來。
“我沒事了江總。”
她低著頭小心回覆。
江凜“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電梯上行，氣氛越來越緊。
林翩翩實在忍不住了，問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