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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曳的漁船上,周新宇陰鬱著臉看著面前的廖文楓。
"四哥,很久沒在一起喝酒了。"廖文楓笑著端起酒杯,"過去你是大忙人,好不容易你能閒下來!來來來,咱們兄弟一醉解千愁!"
周新宇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我有什麼愁?"
"四哥的愁,六弟也不好說。"廖文楓笑道,"我先乾為敬!"他一飲而盡。周新宇淡淡一笑,也喝了。
"大老闆走了,樹倒猢猻散啊!"廖文楓說,"不知道四哥下一步什麼打算?"
"我沒什麼打算,生是團體的人,死是團體的鬼。"周新宇悶悶地說。
"島上現在正是亂世啊!"廖文楓感嘆,"像我們這樣的小人物,永遠是左右不了自己的命運的!"
"作為一個軍人,是不過問政治的。"周新宇說,"對於我來說,我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我想你也是軍人,不會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吧?"
"談到軍人,我有一句話想說。"廖文楓毫不懼怕他的眼神,"四哥,我們兄弟是在新兵連擺把子的!說過同生死,共患難!"
"對!"周新宇盯著他。
"這個島已經是冰海沉船,再這樣下去將是死路!"廖文楓誠懇地說,"你我是兄弟,也都是熱血軍人!還記得我們在新兵連的誓言嗎?遵從總理遺訓,誓為中華效命!--現在我們在為誰效命?四哥能告訴我嗎?"
周新宇看著他,不說話。
"更多我也不說什麼,四哥是聰明人。"廖文楓淡淡地說。
"'岳飛'。"周新宇突然說。
廖文楓一愣,臉白了,隨即笑了:"四哥早就知道?"
"不止我,大老闆也知道。"周新宇說,"還有相關的負責同志!"
廖文楓笑了:"那為什麼不逮捕我呢?"
"別以為我是顧及我們過去的兄弟情意!"周新宇盯著他的眼睛把槍拍在桌子上,"你是叛徒!是團體的叛徒!你要知道團體是怎麼制裁叛徒的?!"
"那麼四哥制裁我好了,我絕不說半個不字!"廖文楓也盯著他的眼睛。
"你家人現在都在英國。"周新宇說。
"對,這個四哥是知道的。"
"你走吧。"周新宇說,"這是一條冰海沉船,我註定要和船沉下去。念在過去的兄弟情意,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一個小時以後,我會帶人來這裡。你走吧,不要回來了。我自己選擇的路,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