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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對抗。
他的聲線終是輕緩,漆眸深邃:“我說的話你可再考慮,躺下睡吧。”
程卿卿深吸一口氣,拉著衾慢慢躺下。
她睡覺有個習慣,喜歡一隻小手露出衾,折起攤開在玉枕上。
裴陌塵起身,帳幔被他放下。
程卿卿在帳幔裡,看到他身形一晃離開了房間。
*
“姑娘快起了,”香草端著銅盆急匆匆進入屋中。
程卿卿揉了揉眼從床榻上爬起。
床幔被香草撩開:“今大公子要考您騎術,你不記得了,趙海已經在外面等了。”
“我知道,可我真的好睏啊,這麼早,大表哥今天不要上朝嗎?”
她迷迷瞪瞪地從床上下去,走到銅盆跟前,用手撥弄水。
香草把面巾遞過去:“今日休沐。”
程卿卿接過面巾放水裡,心裡好委屈:“這些官員為什麼還要休沐啊,幹嘛不天天上朝啊。”
香草對於主子的賴床已經習慣:“姑娘時辰都不早了,大公子人家早在校場練了一個多時辰的武功了。”
程卿卿伸手,握住覆在額頭的掌,白嫩嫩的手指用力,把他拉了一下來:“大表哥出現在這裡,被人看到影響你的清譽。”
裴陌塵微壓著眸子盯著床上的人,昏暗的燭光裡可見,皎月雲霧,幾縷調皮的碎髮沾在玉白的臉頰,被他灼灼眸光盯得羞澀,粉腮浮上霞粉,唇瓣龕動半張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帶著警惕望回望著他。
明明是她不想他來,卻偏偏把話反著說,說得像是為他著想。
“我所行之事皆坦蕩,”裴陌塵語調淡淡,“又何懼他人說道。”
程卿卿皙白的指尖捏緊了擋在身前的衾,夜入閨房被他說得好似進了朝堂般正常。
相對於她的緊張,裴陌塵一笑,從椅子上起身,直接坐在床邊,掌心不容拒絕落在她頭頂:“嚇傻了。”
隨後眸色一深:“白日之事,我已經全部知曉。”
“你應該也知曉這是裴府內宅與四皇子內外聯合。”
他調查清楚了,程卿卿也不能再裝傻充愣:“嗯。”
裴陌塵盯著微顫的睫羽:“四皇子連落水這樣的手段都用上了,只怕對你不是一時興起,一次不得逞,只怕後面手段會更加陰。”
亮明這些話就是為了逼她一把。
程卿卿隱隱已經感覺到他的目的,垂著小腦袋裝糊塗:“我以後會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