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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夫人喜歡書生的做派，他已經在努力的去學，可終究不盡人意。
盧景懷也不贊成：“你夫人原本就喜歡書生，你要是在乎夫人，別把你對付下屬的那些強硬手段用在她身上。”
裴陌塵有些不以為意地挑了一下眉毛，然後夾了一塊香酥雞優雅地慢慢嚼。
盧景懷此時抓到了重點：“你一直提書生，莫不是說你夫人鋪子裡的那個俊秀掌櫃？”
趙即嘴巴里還嚼著一口菜，驚問：“還有這麼個人物？”
盧景懷道：“那個書生還是個有才學的，我聽仲如先生說他懷珠抱玉，有狀元之才。”
裴陌塵之前調查過喬嶽山自然知曉，淡淡地哼了一聲。
盧景懷看過去：“你不會對書生下手吧？”
裴陌塵輕嗤一聲：“憑他我還不屑出手。”
如果程卿卿沒嫁他，他可能會做些事，現在人已經是他的夫人，早先那人都沒嬴，後面更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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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陌塵閉目端坐在馬車裡，鼻子聞到一股香甜味，長指撩開車簾，看到一家賣餈團的鋪子：“停”。
趙海勒住馬。
裴陌塵從馬車下去進了鋪子，買了一份餈團。
拿著油紙包回到歸滄院房中，程卿卿正看福公公送來幾個鋪子的賬本。
裴陌塵唇角噙著一絲笑，走至程卿卿身邊，俯下身去瞧，唇貼在她耳邊：“卿卿寫字的秀美。”
“是嗎？”程卿卿笑著回頭看他，又想起不對，他昨日才說她的字軟綿無力，“夫君昨日還說我字不好。”
裴陌塵展眉：“今日有進步。”
“是嗎？”程卿卿拿起賬本仔細看了看，似乎真比之前好看。
“給你買的，”大掌託著油紙包遞到面前。
程卿卿放好賬冊：“我先去淨手。”
淨果手裴陌塵已經把餈團放在榻桌上，程卿卿坐過去捏起一塊放進嘴裡。
這家的餈團做得很是精緻，每個餈團只有鴿子蛋大小，很合適貴女們文雅的吃相。
味道也軟糯，不甜膩，裡面幾種餡料，有花生碎的，還有酸果醬，也有薄荷味，程卿卿喜歡，連吃了幾個。
窗外透進來的光，映在那張出色的芙蓉面上，讓裴陌塵失了神，就那麼呆呆看著。
程卿卿捏起一顆跟他講：“這個乳黃色的是奶香味道，比其他的好吃。”
裴陌塵握住她的手腕，往上抬起，湊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