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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我了!我真是小看你了,怎麼,幹這麼點破生意,以為自己了不起!都敢自作主張了!”
沈青爾看向秦也,這個男人就是這麼可笑,從來不覺得他自己有問題,永遠一根手指指別人。從小她父親就教她,一根手指指別人的時候,有三根手指是指向自己的。可秦也這種人顯然不明白這個道理。
有時候她都懷疑,秦也是真意識不到自己有錯,還是單純嘴硬,不承認自己有錯。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她冷靜的看向他:
“任由蘭茵朝我潑髒水?任她毀掉我的名譽?你可以選擇沉默,逃避,那是你的事。但我不會逃避。她還說你是個強姦犯呢,你是嗎?你不去找她,卻來怪我,怎麼,我好欺負?”
“你不要扯別的!我說的是小作文,你就那麼把我推出去擋槍,你知不知道那會毀了我!祁雲深剛剛打算給我一筆錢,啟動新專案,全讓你毀了!你這個沒腦子的蠢貨……”
沈青爾抬眼,眼神冷冷的射向秦也。
好想扇他一耳光。
但不是時候,真動起手來,她打不過秦也。
好女人不吃眼前虧。
這一巴掌先記下,以後尋個合適的時候,替前世和今生的自己一併扇回去。
她坐回工作臺前,籲出一口濁氣,氣定神閒的端起水杯,抿了一口,不卑不亢的懟了回去:
“我發宣告只是客觀的陳述事實,你並沒有替誰擋槍,你只是在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秦也,蘭茵還說你強暴她了呢,你不會就這麼認了吧,我之所以發那篇宣告,也是為瑞恩考慮,誰願意當強姦犯的兒子啊。”
秦也給氣笑了,這又是什麼意思?為了兒子,犧牲他?
先有祁雲深棄車保帥,如今沈青爾也為了兒子棄了他,他活了四十多歲,家裡家外,居然都活成了被棄的物件。
“我很納悶你怎麼不去找姓蘭的,怎麼,這你都能忍?你是不是怕她呀?”沈青爾輕飄飄的問秦也。
重生回來,她一直在操縱這個戰術,讓呂嘉寶跟蘭茵鬥,讓林思寧跟蘭茵鬥,讓秦小午跟秦也鬥,她發現她只要在關鍵節點推進一下,他們就能鬥起來。
現在,該讓蘭茵跟秦也鬥了。
她還發現,心裡存有惡念的人,你只需要勾勾手指頭,他們自己就會向惡的深淵推進。而心裡沒有惡念的人,就算你把作惡的機會放到他面前,他也看不見。
“老子怕她?我怕她個屁!媽的,那個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