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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為,人格缺陷反成為獨特風格,博得高度評價。他唯一的目標只有贏取勝利,勝利可支配一切。枝村幸子還有利用價值。
道夫想著,對草香田鶴子這事的怒氣也消了,甚至放棄回東京後向草香道歉的念頭,反倒認為應以高姿態示人。
“老師,那位夫人……”柳田觀察道夫的臉色說。
“嗯,我再打電話過去。”
“可是,她請您等她聯絡。”
“她為什麼會這麼說,有告訴你原因嗎?”
“沒有,她什麼也沒講。不過,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說起話來很小心。”
“小心?”
“對,就好像有人在她旁邊一樣……”柳田窺探著道夫的神情說。
她身邊如果有人,那一定是她老公,難不成是老公追到九州來了?
柳田在機場見到的只有雅子,或許她老公是在機場前到處問等著載客的計程車司機,問出他們前往武藏溫泉一地。丈夫來此是因為發現妻子在外偷情,打算抓姦在床,問個水落石出;而雅子告知將會主動來電,可能是為趁丈夫不注意,與他商量此事。
道夫再度陷入焦慮。一旦情勢發展危急,會比沒有前去為草香田鶴子打理髮型一事更嚴重。
雅子的老公在外面有女人,說不定會將老婆外遇拿來作為分手的藉口,免不了要鬧上臺面。縱使對老婆無情,通姦卻又是另一回事,憎恨外遇物件是為人丈夫共同的心理。這事要是傳開成了醜聞,最近如雨後春筍般冒出的週刊,恐怕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大好機會。佐山道夫這名字好不容易開啟了知名度,況且,男性發型師現正是世人好奇的物件。
若是讓雜誌拿來借題發揮,就算是枝村幸子,也無法挽回。
不過,這一切或許是他庸人自擾,也許雅子這一趟來並無要事。他又想,沒有必要事先做好最壞的打算。
“我要打個電話過去,你把武藏溫泉那間旅館的名字跟電話寫給我。”
“這樣好嗎……”
柳田有點擔心地在飯店提供的便條紙上寫下“俵屋”以及電話、房間號碼後,離開了房間。
他打了直撥電話,電話裡傳來女人的聲音,似乎是旅館總機人員。
“請問是哪一位?”
“我叫杉山。”
杉山是他與雅子聯絡用的假名,雖然和本名只有一字之差,這個姓卻普遍多了。
“喂,你好……”
電話那頭傳來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