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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一眼:“您嘗過?”
皇帝搖頭:“沒有。”
“那您怎麼知道味道不過爾爾。”蕭沁瓷捏著竹籤,有些無從下口,最後小心翼翼地湊近舔了一口,“我覺得還好。”
其實有些太過甜膩了,除了甜便嘗不出其他味道來,倒真是如皇帝所說味道不過爾爾,但她心裡還有氣,便故意和皇帝唱反調。
“是嗎?”皇帝不知是不是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說,“那我也想嚐嚐。”
他隔著袖握了蕭沁瓷的手將其輕輕拉過來,就著這個姿勢也抿了那糖畫一下。
“朕還是覺得爾爾,太甜了些。”皇帝點評道。
“您怎麼這樣?”蕭沁瓷還捏著那根糖畫,被她和皇帝兩人都吃過,這舉動十分曖昧,“您想吃,再買一支不就行了,怎麼還來搶我的?”
“這麼大你一個人也吃不完,不能鋪張浪費了。”
只是一根兩個銅板的糖畫,卻像是被他說成是什麼山珍海味,彷佛方才那個讓蕭沁瓷不許吃太多的人不是他似的。
都說女人變臉如翻書,可男人推翻起自己的話來也是不遑多讓。
“兩個銅板而已,您這也要省麼?”蕭沁瓷可看清了皇帝先前付錢的動作,她也有好奇,皇帝的錢袋裡都裝了多少銀子,掏錢的動作如此熟練,看上去他對長安的物價很是瞭解。
“阿瓷有所不知,”皇帝不緊不慢地說,“我府上如今沒有當家人,自己持家,自然要勤儉一些。”
兩個銅板也能被他說成是無價之寶。
“那您也不能來搶我的呀?”蕭沁瓷尾音上揚,便讓本該質問的語氣變得軟綿,“您這樣我還怎麼吃?”
“我也不過就碰了那一下,有什麼吃不得?”皇帝挑眉,“阿瓷從前又不是沒吃過。”
蕭沁瓷疑惑:“我什麼時候吃過——”她陡然明白過來,耳根在銀花中漫上薄紅,狠狠剜了皇帝一眼,再也不肯和他搭話。
皇帝見她惱了,不慌不忙地跟上去,間或說些逗弄她的言語,蕭沁瓷煩不勝煩,最後道:“您怎麼這樣?”
“我哪樣?”皇帝還裝作不甚明白,“我不知是哪裡惹了蕭娘子生氣,還請娘子明示才是。”
他在蕭娘子和阿瓷之間無縫轉換,語氣沒有兩樣,喚她蕭娘子時甚至多了隱秘的親暱。
“陛——您怎麼會有錯呢,”蕭沁瓷不看他,“我不過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