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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他的語調是陰陽怪氣還是冷酷陰騖,不在乎他有沒有生氣,她就是任性妄為,在死裡逃生後只想有個人把她拉出恐懼的泥沼。
皇帝順了她的意。
那個吻力道很重,極狠極深,全無溫柔,只是唇齒與舌之間的撕咬,喘息和哭泣都被嚼爛了,血氣蔓延在兩個人的唇上,分不清是誰的,彼此都覺得疼痛。
痛才清醒。
像是從一場漫長的噩夢裡醒來。
但蕭沁瓷從頭到尾就沒有不清醒過。
……
蕭沁瓷確實是藏在糧車裡混出去的,趁他們回到莊上的時候偷偷溜走,沒有太多的偽裝和掩蓋行蹤,做得再謹慎再不容易被髮現也是沒有用的,從發現她失蹤的那一刻起,皇帝一定會用盡辦法來搜捕她。
她換了身普通的衣服,卸了釵環帶了頂帷帽,但在去長安的路上也並不是很順利——她根本找不到路。
楓山遠在長安以西數十里之外,長安又是帝都,四海來朝,馬道四通八達,蕭沁瓷根本不熟悉這邊的路。
那只是她遇到的第一個困境。好在她記著楓山是在長安以西,又大致記了一下方才從楓山出來時的路,勉強辨明了長安城所在的方位,順著路一路走過去。
午後的日頭毒辣得很,曬得厲害,蕭沁瓷嬌生慣養,沒走兩步就累了,又怕耽誤時間,等走到長安都閉城了,便連停下來歇一歇也是不敢,只好咬牙硬撐著走下去。
好在中途在道上她碰到過一些人也是去長安的,問過之後便跟著他們一起走,有了方向身邊也有人在,蕭沁瓷便也沒那麼擔心。
路上也不是沒有人看她孤身一人走在野外,便生了疑惑的,蕭沁瓷便隨口編了個故事,說自己是偷偷跟著未婚夫出來,結果發現他是去了長安城外的春山私會旁的女子,自己戳穿了那對狗男女,就想趕緊回家去把這件事告訴父母,好請父母出面解除這樁婚約。
這個故事果然令人信以為真,還博得了眾人的同情。蕭沁瓷卻不敢和他們多言,她仍是抱著警惕之心,擔憂會遇上歹人。她撒了這樣一個謊,一來是說自己是長安人士,父母健在,不是孤身一人的孤女,二來她是跟著未婚夫出來的,春山離長安也不遠,並且她戳破了未婚夫私會女子的事,說不得他什麼時候便會追上來,就算有人慾謀不軌也得好好盤算。
蕭沁瓷長在深宮,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