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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舊是那根纏金絲, 蕭沁瓷在他下意識想避開時柔柔在他耳邊說:“別動。”
皇帝便明瞭這是她想要報復回來了,倒也不怕,饒有興致地看她動作, 又說:“阿瓷,要報復的話, 得把方才我對你做過的事都做一遍吧?”
蕭沁瓷瞥他一眼,眨眼便明白他在想什麼,耳根一紅,卻沒開口,只自顧自地纏好。她不會打繁複的結釦,又怕打得太鬆會被他掙脫開,索性纏了一個死結。
“阿瓷,不用這麼狠吧?”皇帝苦笑。
“為什麼不要?”蕭沁瓷冷哼。
“朕身上還有傷呢, ”他試圖裝可憐博同情, “還在流血。”
他肩頭的布料已經被血粘連在了一起,反正也脫不下來, 蕭沁瓷索性拿剪子把布料剪開,一件完整的上衣都沒給他留,又把他的衣服捲了卷故意放在不遠不近但他伸長了手也拿不到的地方, 傾身過去看他肩頭的傷。
血凝得很快, 糊在肩頭只能看見暗紅色的一片, 蕭沁瓷伸出指尖輕輕捱了一下。皇帝臂上青筋隆起, 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忍的。
“等著。”蕭沁瓷扔下一句, 跑回房間去找了前日醫女留下的藥,先將他傷口附近的血痂擦拭乾淨, 這才給他上藥。
藥撒上去之後,蕭沁瓷又有心要作弄他, 涼涼的帕子捱過他頸,學著他先前的模樣幫他拭汗,那點子涼意頃刻間便消散了,能讓人感覺到的是蕭沁瓷的指尖隔著帕若有似無的點著,慢慢徘徊。
他撥出一口濁氣,肩臂都繃得越發緊,指尖甚至能感受到他皮下一跳一跳的血流。
即便知道蕭沁瓷就是故意的,也只能忍氣受著,一半歡愉、一半煎熬。
落日的餘暉蕩進來,夕陽碎金,汗流浹背。
皇帝從小練武,御極後也不曾荒廢,肩頸、手臂、腰腹都是流暢漂亮的輪廓,上面有細碎的傷疤,是同日光一般的燦金色,養尊處優的生活又讓他摸上去像是融化的鐵,同自己截然不同。
蕭沁瓷的手橫在他頸上,仍是白的臂、深的頸,有熱汗跳動。她跪在他膝上,兩個人的心跳和起伏也像是逐漸重合到了一起。
那一瞬過後——蕭沁瓷重重地幫他擦了一下臉。
“自己待著吧。”蕭沁瓷把帕子扔在他臉上,腳步聲便逐漸遠了。
那聲音輕快得很。轉瞬便只留了皇帝獨自枕在大片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