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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洗棉褲後就喝了這茶。。。洗棉褲累到了。
謝錦回來時,聽見蕭嶮問那典獄長,“這二日可有人留口信給孤王?”
謝錦在青瓷茶杯裡倒了一道茶,洗了下杯子,倒進旁邊水盂裡,隨即又倒二道茶進茶盞,將茶水遞到蕭嶮手邊。
其實他是侍衛,隨侍,但他越發體貼的像個太監。
蕭嶮端起茶碗,薄唇往那杯沿子吹了吹。
典獄長聽見太子的問題,於是他仔細回想,思忖,再回想,再思忖,這在太子面前回話必須嚴謹,思忖三四次,終於嚴謹地平鋪直述道:“沒有。”
蕭嶮眉眼一凝,抿了口茶,便擱下了,對謝錦道:“你漆什麼樹葉給孤王?能入口麼。”
“碧。。碧螺春啊。”
謝錦想,今日早上您還說喝茶就得喝這個茶餅的,新鮮,這茶您可以喝一輩子。那不是隨身帶著,晚上和燕青喝酒時咱也喝這茶。這。。。怎麼又成樹葉了?善變。。。
蕭嶮復又窩回那張椅子,精碩的身子懶懶地靠在那裡,內心有個地方空空的,煩躁悄然滋生。
-蕭嶮再見-
-不救我爹你別想在我身上討回來,不甘心的是你不是我-
真不打算聯絡了,是麼。
爺已經兩天沒看見她。。。。。。的慘狀了。不開心。
蕭嶮隨手揮翻了茶盞,茶水灑了滿桌。
那典獄長以為自己犯了禁忌,連忙將身子躬得極低,“屬下惶恐。”
是真的惶恐,不希望被少主斬作兩段。
謝錦擺手叫那典獄長出去,隨後邊收拾桌上茶漬,邊言道,“許是想留口信這人出不得府來,她想留也留不了呢。”
蕭嶮睇了謝錦一眼,“多事。”
謝錦輕輕一咳,猜測主子爺不開心,興許是缺少那些枯燥日子裡的笑料,便言道:“暗衛這二日盯著周夫人的一舉一動,爺要不要聽一聽暗衛帶回來的訊息,給咱們這平淡枯燥的日子,加點笑料?”
蕭嶮說,“給爺事無鉅細的稟報。這生活它恰恰百無聊賴。說點前妻她的糟心事叫爺開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