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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附帶敘述在內。
這一大篇講完,頗費一些工夫。邵哲只是靜靜聽著,等朱文講完,他才點點頭說:“原來你我都不是外人!”
“喔!”朱文頗感意外,“請教!”
“石風不知道我,我倒知道石風。這話眼前不必去說它,總之你我敘起來,都是有淵源的。倉公的事,凡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必效力!”
朱文愣住了,不想無意間有此奇遇。而邵哲卻又言詞閃爍,神秘難測,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個疑問一下子不易想通,反正邵哲的話,必有誠意,那是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來的。既然如此,眼前便只有先稱了謝再說。
於是他伏身一拜:“多謝邵公關愛。我‘混’的日子淺,請邵公多賜教導!”
“自己人不必說客氣話。”邵哲喝了口酒,沉吟了一會,忽然雙目一睜,逼視著朱文問道:“你可曾想過?令師一入獄,便完全要聽別人的擺佈了!”
朱文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怔怔地望著他,無從置答。
“我老實告訴你!”邵哲坐近朱文,指一指地下,低聲說道:“這下面便是一個地窖。已經有三個人在裡面,總在兩三天以內,便可脫身遠去。令師要不要也到這下面來躲一躲?”
朱文聽他的話,第一個感覺,以為他在故作驚人地開玩笑。這樣一個連自己的起居都照顧不周全的酒糊塗,會是敢於“藏匿亡命”的人嗎?”
因此,他不能非常認真地看邵哲的臉色。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可是他無法顧到這一層了。
當然,邵哲是會原諒他的,理由就在他所表現的態度。是真誠的,近乎幼稚的……如果他在遊俠之中,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就不會如此,既然如此,證明他是個新進的小兄弟,則驚詫亦不足為怪。
倒不是從邵哲臉上看出了什麼,是朱文憑自己經驗判斷,邵哲沒有胡說的道理!果真胡說,他不是跟別人開玩笑,告到當官大舉搜查,怕不踏平了他的瓜田!那不是他自己開自己的玩笑嗎?
因此,他對邵哲在他敘述往事時所表現的那種不動聲色的態度,以及在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