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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說了話,被“電”傷了面板,但昨晚“它”卻沒有對他下手。
而陳奮昨天顯然沒有跟莉莉搭過話。
觸發“它”的不是莉莉,而是其它什麼東西。
他平靜的分析著,卻發現宿硯捂住他手腕的手正在微微顫抖。
閒乘月在心裡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成了奶爸,他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宿硯的手背,給予宿硯無聲的安慰。
可能是宿硯太過依賴他,也可能是宿硯的那一句“我護著你”打動了他。
閒乘月沒能對他心狠到底。
在裡世界裡,他從沒遇到過宿硯這樣的人。
他以為無論哪個世界,只有她會這樣,對別人不加防範。
宿硯在閒乘月輕拍他手背的時候渾身一僵,嘴角輕輕的翹了起來。
哪怕閒乘月是塊石頭,現在也已經被他捂得差不多熱了。
對別人來說,黑暗帶來的是恐懼,對宿硯而言,黑暗正好是孕育曖昧的溫床。
閒乘月的心思並沒有落在宿硯身上,他閉上眼睛,似乎聽見了一聲極輕的,宛如幻覺的痛呼聲。
好像有人在尖叫,可仔細一聽,卻又什麼都聽不見。
聽不出男女。
閒乘月忽然毫不留情的拉開宿硯的手,直接坐了起來。
就在他坐起來的那瞬間,頭頂的燈忽然開啟,亮光瞬間驅散黑暗,閒乘月下意識伸手蓋住了眼睛,等眼睛開始適應亮光之後才移開。
他站起來,目光掃視大廳裡的所有人。
“啊!!!——”
男生抱著自己的頭,蹲在地上大叫,他手腳並用的往前爬,直到爬到另一邊的人群中,才滿頭虛汗的四肢撐地,艱難地往後看去。
這個晚上過得那麼漫長,但又結束的這麼快。
女孩倒在血泊中,長髮蓋住了她的臉,四肢平攤,她身下的血染紅了被子和地面,肚子就像陳奮一樣被人剖開,魚鉤勾住肚子上的皮肉向兩邊拉開,魚線被黏在地上,內臟散落在她的身旁。
但跟陳奮不一樣的是——她的臉旁還有一根完整的舌頭。
不僅僅是她,睡在她旁邊的中年男人跟她一樣,也被割去了舌頭,剖開了肚子。
詭異的是男人身下卻沒有半點鮮血。
大廳裡悄無聲息。
大叫的男生驚恐的抓著身邊人,他顛三倒四地說:“昨、昨晚、我、我什麼都沒聽見!”
他似乎唯恐別人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