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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好了準備,能為自己的決定承擔後果就好。”
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百里寂反而無話可說了。
儘管他還心有不服,他想說葉雲煙是自己的敵人,自己肯救她一命就算對得起她了,為什麼一定要以她的感受為重?但該隱已經說了,沒有人要求他必須選擇高尚的路,心裡是怎麼想的,承認就好。都說欺騙別人容易,能夠誠實的面對自己才是最困難的。那麼,他的出發點當真便是如此狹隘麼?
這番交談過後,百里寂知道,自己實際上已經認同了該隱,只是礙於面子,他還無法立刻做出妥協。並且,他在期待著一個藉口,一個讓他能夠名正言順堅持計劃的藉口。
他開始頻繁帶著葉雲煙參加各式聚會,對她有問必答,試圖證明她在自己身邊也可以過得很好,留下她並不是對她單方面的奴役。其間,琴佳和雙鳳都充當了不少“助攻”,但越是這樣,看到他們給她帶來的快樂,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從來不會展露出的明豔笑容,他不得不承認,她果然還是更喜歡跟他們這些同為人類的夥伴在一起玩。
讓一條魚失去她的整個海洋,然後還給她一個玻璃缸的水源,能算是對她的恩賜麼?
他也曾試探的問過她:“如果我放你回去怎麼樣?”他希望她能主動表示願意留下來。然而葉雲煙只是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你會有那麼好心?”
她話語裡的鄙夷令他惱火,有那麼一刻他在想,既然你不領情,我又何必為你考慮?然而當兩人的互動稍有好轉,他又會轉而心軟。他的決心,也就這樣不斷在兩人的關係變化中搖擺。
該隱將他近期的表現都看在眼裡,對他的想法一清二楚,對此也是守信的絲毫未加干涉。百里寂明白,他對自己既沒有希望,也沒有失望,他只是平靜的“知道”一切將會怎樣發生,自己所有的猶豫掙扎,念頭一變再變,在他而言也不過是沒有任何新鮮的“註定”。面對這樣的傢伙,還真是讓人不爽啊……
有個意外的插曲是,玄夙看到墨鳳最近經常被百里寂拉去,充當他和葉雲煙之間的和事佬,卻不來跟自己親近,有些不高興了。所以當墨鳳又一次溜溜達達的從他面前經過時,玄夙沉著臉,一把把他拎了回來。
墨鳳:“你又發什麼瘋?”
玄夙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解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著百里寂混會學壞的。”
墨鳳懶得搭理他們亂七八糟的吵鬧,隨口道:“哦,那我跟該隱玩。”
玄夙面部猛一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