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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後,李寧令起身穿衣,江文巧羞憤難當,擁著被子坐在床角,眼神怨毒地看著他。
李寧令轉身看她一眼,不過是中人之姿,甚至比西夏的姑娘都還稍顯遜色。自己飲了酒,欲-火中燒,葷素不計了。只不過是個處子,滋味還是挺美好的,至少比那些煙花之地的姑娘強。
他俯身套上靴子,拿著旁邊的袍子站起來:“以你的身份,如今便是挑個公侯子弟也使得,便非要那默默無聞的小吏不可?何況那小吏還是娶妻的。若是放在我們西夏也不是什麼大事,中原文官最是迂腐,講什麼禮義廉恥。我今日派進宮的使臣回稟說,皇帝並沒有馬上答應,說是要放在朝議上問問百官的意思,明顯推諉。”
江文巧別過頭不說話,輕咬著嘴角。李寧令見她如此,也不自討沒趣,開門出去了。
江文巧叫竹兒和林兒打水給她沐浴,她使勁搓揉著自己身上的面板,總覺得洗不乾淨,用手狠狠地拍打著水面,濺起無數水花。她的清白之身,為她換來顯赫身份,其實並不算吃虧。但她再也不是完整的,她還有可能從此受制於人。她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拜朱綺羅母女所賜!
竹兒在屏風外說:“有人送了口信給郡主,約您明日到豐樂樓見面,是關於葉大人的。”
江文巧擦了臉上的淚水:“可知是什麼人送來的口信?”
“沒有說,只道郡主不去,恐怕沒法妥善解決葉大人的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江文巧拿下掛在屏風上的布,裹住自己。
卻說那頭蘇從修辭別皇帝出了宮,在左掖門旁稍稍等了一會兒,果然看見秦王趙霄的車駕從宮裡出來,內侍拉了他上去。趙霄道:“本王母妃得了訊息,連忙派本王通知你。眼下你無事,本王也就放心了。”
蘇從修行了個禮:“多謝娘娘和秦王的眷顧,皇后娘娘雖提了公主的婚事,但也沒有為難臣下。”
趙霄擺了擺手:“從修啊,你到底還是單純了些。可知道那坤和宮的廚房裡頭,已經燉上了湯藥,就等端給你的時候,父皇趕到了。否則你如今無法全身而退。”
蘇從修這才想起來,那時在坤和宮,皇后的確說讓廚房煮了些東西,太子也是要告辭回去的。後來女官來稟,皇上駕臨,皇后還稍稍變了臉色。只不過他雖知道皇后太子一派不是善茬,秦王又哪裡是真心實意為他著想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
“聽說你幼時跟著施夫人學畫?她待你與待旁人,有些不一樣。”趙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