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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改造鋪子,周復禮心裡還是有點計劃的,其實就是按照現代的鋪子改就行。
除了鋪子整改,服務也得跟上。
夜晚的油燈有些搖晃,周復禮用燈罩將油燈罩上,然後開始畫圖。
設計不是他的專項,所以圖就畫得抽象了點。
也不知道畫到了深夜什麼時候,知墨在一旁一個勁的打瞌睡,看上去呆萌到不行。
周復禮用這個賭約來制衡司馬煜,只要他贏了,司馬煜還不得見著他就躲,能省去他老大的麻煩。
周復禮在想著制衡司馬煜,司馬煜的想法何嘗不是如此。
皇宮中,司馬煜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時不時美滋滋的將放在床頭他列的那一大堆準備讓周復禮做的事情拿出來看一眼。
“嘖嘖,周復禮以後對自己車前馬後,乖到不行,真刺激。”
想想都美到不行,連睡覺嘴角都沒有合攏過。他翻來覆去的想,也沒有輸的可能,嘖嘖,一個小聖人,懂個屁的賭博,他這是佔了老大便宜。
第二天,周復禮一大早就去了匠作司。
匠作司的司作姓趙,名器,趙器拿著圖紙愣了半天,“這些是小聖人拿來的?”
怎麼他有些看不懂,但這些圖似乎又有著某些規律,這是準備要製作些什麼?
“司作,小聖人正在等著。”一個官員提醒道。
趙器整理了半天官服,“快看看我官服上有沒有皺子,怎麼感覺我的頭髮還得捋一捋。”
朝廷百官,大晉讀書人,站在周復禮面前,總會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禮儀做到最規範。
周復禮就像一面最完美的鏡子,稍有些不合規矩的地方,都能給你照得體無完膚。
周復禮還有些疑惑,按理匠作司的人應該看不懂他的圖紙才對,畢竟不是用的這個時代的畫法,而且畫的東西有些也從來沒有出現過。
所以他留了下來,準備給來詢問的人解釋解釋。
但等了半天,居然沒人來找他。
他身為太傅,找匠作司幫忙,別人肯定也不會推脫,當然公器私用是“小聖人”做不出來的,所以昨天他給司馬煜提的條件之一,就是讓匠作司配合他,有司馬煜的命令就不算公器私用了。
趙器來的時候,周復禮看得一愣一愣的,這人走路怎麼腰桿硬幫幫的挺得筆直,這樣走路能舒服?
稍作寒暄,兩人落坐。
“小聖人,不知這些圖紙上畫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