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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溫歲還在床上躺著皺眉,“起來,回去。”
溫歲嗓子啞的不像話,哦了一聲,撐手臂想爬起來,最後沒爬起來,小口小口的喘著熱氣。
陸穿堂皺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催促:“滾回去!”
溫歲爬起來滾回去了。
重感冒傳染給溫歲後再沒傳染回去。
溫歲的病氣纏綿了半個月。
她沒精神去找陸穿堂,陸穿堂也沒來找她。
然後她被調去花房接楊叔的班伺候花草。
溫歲其實不太想去。
從前和陸穿堂來陸家那會,她經常在老太太的花房裡待著,和楊叔很熟。
倆人在花房待了一天,像是看出溫歲的不自在,楊叔告病了。
溫歲自在多了。
花房裡很暖,溫歲整日吹著,病慢吞吞的養好了。
蹲在花房外摘野花的時候被踢了一腳。
陸穿堂手插兜,嘴裡噙了根菸,冷冰冰的:“沒死呢。”
溫歲:“還沒。”
“過來。”
溫歲被推進了花房的雜物間。
疼到受不了的時候咬了陸穿堂一口。
場地不對,陸穿堂也不舒服,最後掃興,煩遭遭的走了。
溫歲晚上思來想去,又去了。
陸穿堂沒什麼情緒的提著她的衣領把她拽進來,面色不善的脫她的衣服。
瞧見外套裡面除了內衣還穿了一套,譏諷:“你自己幹嘛的你心裡沒點數嗎?”
現在是四月,但這兩天寒氣有點重,溫歲怕感冒反覆,沒敢脫那麼幹淨。
被陸穿堂訓了一頓,喃喃的低頭站好,像是犯了錯。
陸穿堂一嘴的髒話嚥了下去。
最後翻身上床,讓她自己脫。
接著後背觸上了一隻有點涼的手。
陸穿堂側臉看了眼。
溫歲頭髮很長,小時候不打理也是黑長直。
長大了依舊,現在亦然。
乖順的垂在身側跪坐著,然後開口:“對不起,我錯了。”
陸穿堂塞滿慾望的眼睛冷凝了。
溫歲:“我下次……”
話被堵上說不出來了。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溫歲被提著衣領丟出房間。
溫歲有那麼一會差點沒爬起來,最後一瘸一拐的走了。
在花房的躺椅上躺平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