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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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個人都能好運到所有感情都有回應,念念不忘未必會有迴響。有人被命運愚弄又獨自釋懷,有人心死於長久的凍河,有人笑著說新婚快樂,有人得來一句遲到的我愛你。
不幸又僥倖。
陸森摸起相機,對著地上一塌糊塗的仨人,拍了張照。
賓客散去,許燊和方蕙也回了家。酒店門口,許年勾著許言的脖子,在他耳邊嘀嘀咕咕,許言自己都頭暈眼花,茫然問:“什麼?”
“哥……上次你去日本,我給你打電話……你房間裡的人,到底是誰呀?”
許言一言難盡地看著他。
“我聽到他問你要不要喝水……當時……沒聽出來,後來,我想了想……”許年咂咂嘴,“那好像是沈植的聲音。”
“是沈植嗎?”許年問。
許言沉默了會兒:“是。”
“他去找你了……他找你很多次了吧……”許年又湊近一點,非常小聲地問,“哥,你是不是還喜歡他?”
許言沒說話,許年嘟囔:“別喜歡他了,他以前對你一點都不好……而且,我跟你說,我有朋友告訴我,沈植現在在公司裡被他爸……架空了,沒實權了,真慘,也不知道是有什麼家庭矛盾……”
“你倆幹嘛呢?”陸森轉過身來,“司機到了。”
把許年和葉瑄送上車,許言站在原地,他醉醺醺的,只記得許年說沈植在公司裡被架空了——為什麼?他知道沈植父母嚴格強硬,也知道沈植曾經因為和自己的事跟家裡鬧矛盾,但現在他們都已經徹底分開了,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紀淮的司機到了,把他扶上車,正要關車門,一隻手伸過來攔住,紀淮側頭抬眼,陸森站在車門外,懶懶朝他笑:“你東西掉了。”紀淮沒說話,表情淡淡地看著他。陸森俯過身來,將手裡那朵白玫瑰別在紀淮的西服口袋上——是伴郎的胸花。
“你的白玫瑰。”別好後,陸森撥弄了一下花瓣,直起身,笑著說,“拜拜。”
紀淮慢慢看向他:“謝謝。”
車子開走,陸森回頭準備喊許言上車,送他回家,結果見許言正望著某個方向。陸森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見不遠處花壇邊停了輛車,車邊站著一個人。
“上次那件事我還沒跟你算賬。”陸森走到許言身邊,壓低嗓子,“你今天不會還要我陪你演姦夫吧?”
真要這樣就太無聊太可笑了,許言當然搖搖頭,陸森立刻無負擔:“好,那我先回去了,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