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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有什麼不方便的？倒是辛苦你跑來跑去。”
“小事一樁。”葉夢寧並不當回事。
離開律所，她給夜鑑心打了通電話，確定他在家後，便隨意買了些水果，驅車去了城郊。
院子裡的花開得正盛，簡直像在比美。
葉夢寧見了，不禁駐足觀賞，同時暗笑自己小人之心，對待花草都如此溫柔耐心的夜鑑心，怎麼會是個壞人呢？
後背有種異樣的感覺，轉身一看，夜鑑心正笑眯眯的看著她。
臉上微微一紅，葉夢寧把手中的袋子放到石桌上，“老夜，
我是來負荊請罪的。”
夜鑑心讚許的點點頭，“知錯能改，落落大方，不愧是……”
他抿嘴一笑，後面的話並沒說出口。
葉夢寧走到近前，“你上次要帶我去的地方，是哪裡？”
夜鑑心雙臂交叉抱在胸前，把頭一扭，故作傲嬌，“我反悔了，不打算帶你去了。”
葉夢寧撇嘴，“小氣！”
兩人相視而笑。
遞給葉夢寧一盒香，“睡不著的時候，試試這個。”夜鑑心嘆口氣，“按催眠收費，本來能賣個好價呢。”
葉夢寧笑道：“現在也能賣個好價，說吧，要多少？”
“知道你不差錢。”夜鑑心打量著她，笑意漸漸收斂，搖頭嘆道：“像你這種出生在富貴人家的女孩子，固然令人羨慕，但有時候，對你們自身，也是種侷限。”
這話正觸動葉夢寧的心事，她忙問：“什麼侷限？”
夜鑑心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太富足的人，往往沒有慾望。”
“這不好嗎？”葉夢寧顯然沒聽懂。
夜鑑心正色道：“慾望是推進人類進步的車輪。只有心底存著必須達成目的的強烈渴望，才會不惜一切代價朝這個方向努力。”
“你覺得我的人生缺乏目的和意義？”葉夢寧若有所思的問。
夜鑑心微微一笑，“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
窗內有人影一閃。
陽光太刺目，院子裡花花草草在玻璃窗上留下斑斕的投影。
葉夢寧懷疑自己看錯了，下意識問道：“還有
客人？”
夜鑑心“嗯”了一聲，沒提要向她介紹對方。
葉夢寧懂了，立刻告辭。
目送車子遠去後，夜鑑心回到院子。
看著已經從屋裡走出來，正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