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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
羅克敵聽了這句話大為滿意,他如此推心置腹,就是要換來夏潯一句真心話,夏潯如今敢在他面前非議當今皇帝,這就是真的以他的心腹自居了,有時候,招攬與投效,並不需要明明白白的言詞,一個舉動、一句言詞,彼此便可心知肚明。
羅克敵對夏潯放下心來,繼續說著自己的看法:“遺詔之中,又說諸王各於本國祭祀,不許進京。洪武十五年孝慈皇后大行的時候,諸王可都是回京奔喪的,當時怎麼不讓他們各守本國,於王府祭祀?父喪子歸,本是天理人倫,即便是臣子,遇到雙親亡故,尚需丁憂歸家,守孝三年,何況是皇家?先帝素重孝道,豈能出此奪情之語?”
夏潯道:“可今上此舉到底何意呢?擔心諸王中會有人有不軌行為麼?他們回京奔喪,頂多帶些親兵侍衛,在帝都之內,能攪起甚麼風浪?皇上何必擔心?”
羅克敵笑道:“此言差矣,皇上如此安排,據我看來,原因有二。
一則,是給諸王一個下馬威,新皇登基,第一件事就是讓他們這些做兒子的不許回來披麻帶孝,連赴京祭祀亡父都沒有資格,還能妄作他想麼?第二,這些王爺們齊聚京師,造反肯定是不敢的,卻難保他們兄弟之間不會私相往來,有所謀議,如果他們各據藩國,彼此不得見面,不知彼此態度,互通訊使試探態度有所圖謀的可能便大大地降低了,皇上這也是未雨綢繆。”
夏潯皺了皺眉道:“卑職以為,不準諸王赴京臨葬,並不高明。諸王也許本來沒有別的意思,因著皇上這一舉措,卻難免心生疑慮。為人子的,連為亡父披麻帶孝的資格都剝奪了,這是極大的羞辱,豈能不讓他們心生怨恚?再說,這樣一來,分明就是表示皇帝猜忌諸王了,諸王豈能不生自保之心?”
羅克敵呵呵一笑,說道:“文軒多慮了,諸王或會因此而心生疑慮,可他們來不及有所舉措的,你看皇上這最後一條,已是圖窮匕現了!‘王國所在文武吏士,俱聽朝廷節制,唯護衛官軍聽王’,這就是要奪了諸王節制軍隊的權力。
藩王統領諸軍,這是先帝所定的規矩,豈是先帝所廢止?先帝如果覺得不妥,那麼先帝在世時只須一紙詔書,諸王身為皇子,哪個敢不遵從父皇的命令,而且無法有一絲怨尤。先帝一世英明,豈會臨終才匆匆把這個‘惡人’交給今上去做?
再者,上個月先帝還有旨意,因塞上蠢動,令西涼的莊德、張文傑兩位都指揮,開平的劉真、宋晟二位都督,遼東的武定侯郭英等將領會兵一處,悉聽燕王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