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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聲:“你這又是發作給誰看?如今你兒已是有了大出息,連縣裡的功曹都成了他的靠山,誰還能對他說一句不是呢!”
劉薪的臉色越發難看。
劉姝有些害怕地往祖母婁氏身旁靠了靠,她跟這位祖父本來就不怎麼親,在劉家,祖父最喜歡的是她的大兄劉承,作為一個將來終究要冠上夫姓的女孩,劉姝只是因為嫡出而得到祖母的一些優待。
但相比起叔父家的幾個弟妹,她的待遇已經足夠好了。
就在屋裡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氣壓時,外面傳來張氏的聲音:“阿父,阿母,我帶孩兒們前來問安,可否入內?”
這簡直是說曹操,曹操到,雖然現在還沒曹操,於氏也不會知道這句話,但這並不妨礙她幸災樂禍的心情。
再看劉薪,他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讓他們進來!”話語從牙齒縫裡一字一句地迸出來。
☆、第8章
前來問安的是張氏和三個女兒,這個時候劉遠還在當值,劉楠也在鄉學,都沒有來。
一進屋子,張氏就敏銳地感受到那股不友好的低氣壓。
在場幾個人,不管老少,都拉著一張臉,活像她們是來上門討債的。
張氏心裡很不舒服。
老實說,她一點都不想跟夫家的人打jiāo道,也許以前還抱著一點讓他們提攜自己家的期待,但這種期待早就在日復一日的冷遇裡消磨殆盡,更何況現在劉遠有了一份好差事,還可能再往上升,根本不需要依靠本家,每五日的請安對於張氏來說就更成了一種例行公事般的折磨。
誰樂意隔幾天就過來看人臉色?
但她沒法表露出來。
非但如此,還得帶著兒女們恭恭敬敬地行禮。
張氏的臉色談不上好看,但劉薪的臉色更難看,他甚至根本就沒有冷淡的客套,直接就開門見山地問:“我聽說,你家良人得了新的差使?”
連兒子的名字都不叫了,直接就用“你家良人”來替代,傻瓜都能聽得出話語裡的不高興,更勿論是張氏了。
她回答得很小心:“我也是昨日才聽他提起……”
劉薪冷冷道:“他長大了,自然有能耐了,求盜才gān了幾個月,如今馬上就要升任治獄吏,為父還沒有祝賀他呢!”
張氏qiáng笑:“此事還未確定下來,阿父是從哪裡聽說的?”
劉薪狠狠拍了一下矮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