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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地面。
張慕端過杯子,對著昏暗的燈光端詳杯中殷紅如血的藥丸,看了很久不作聲。
“放了什麼。”
張慕說。
“鶴頂紅。”
李慶成輕描淡寫地答道。
張慕:“以後,好好照顧你自己,慕哥先走了。”
說畢將杯湊至唇邊。
“等等。”
李慶成道。
張慕的手凝在半空,四名早就得了命令的鷹衛上前,兩名取走毒藥,兩名按著張慕的手臂,張慕被按得躬下身去,單膝跪地。
李慶成爆出一陣樂不可支的大笑,彷彿惡作劇得逞,接過鷹衛們呈來的毒藥,放回玉瓶裡,加上塞兒。
張慕始終神色如常,不憤怒,也不詢問,在殿前跪著。
“大將軍的職銜可以除了。”
李慶成道:“回去當你的鷹奴罷。”
“我犯了什麼罪?”
張慕漠然道。
李慶成:“你沒有犯錯,但你有過這個心思。否則為何有人來劾你?定是你給了人可乘之機,退下罷。”
是日起,張慕以莫須有之名領罪,官降三品,領鷹奴之職,趙楚天退居副隊長。
方青餘則領到一把破月弓,以戴罪之身受封東疆參知之職。
“臣這可就走了。”
方青餘笑道:“陛下打算什麼時候,也給臣按個謀逆造反的名頭?好讓臣回來?”
李慶成面無表情。
方青餘唏噓道:“各位大人,千萬記得陷害方某,這可去了。”
“滾。”
李慶成冷冷道。
翌日,方青餘前往東疆換防。
張慕開始值夜,李慶成的心裡終於踏實了。
天寒地凍,龍央殿內火盆生得旺盛,松枝噼啪響,李慶成在殿內躺著,張慕在殿門口站著。
李慶成小聲道:“咱們要什麼時候,才能面對面地站著,肩並肩地躺著。”
張慕在殿外答:“等你走下來的時候。”
李慶成說:“從哪裡走下來。”
張慕:“龍椅上。”
李慶成:“然後呢。”
張慕:“然後不再回去坐著。”
李慶成說:“那只有等下輩子了。”
張慕沉默了,李慶成又道:“所以你想清楚了,那酒還是得喝,是不?”
張慕:“你既都已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