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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這個點聞騫已經睡了,沒想到他很快回:【好。你什麼時候沒有課。】
我假模假式地回:【這個啊,我還不確定。有時候我可能會有些其他的作業要完成。】
【什麼作業?】
【學院裡有時候會拿軍部淘汰的機甲過來給我們修。】
【你們什麼時候有淘汰的機甲?我去看看。】
什麼嘛,一點都沒有禮貌,就直接說要來,也不問問可以不可以。
我對聞騫這種毫無情商的說話方式十分嫌棄,但是看他好像還真的感興趣的模樣,也不是不行,畢竟聞騫這傢伙可是真的戰鬥員誒。
平時那群戰鬥系的傢伙都是眼高於頂,根本不屑於和我們打交道。即便以後他們機甲維修方面的問題肯定來找我,但是現在我畢竟還是學生,他們就算有這方面的問題也是找專門的老師,根本看不上我。
現在聞騫正好要來,我也沒有理由拒絕。
現在我是因為真的專業需求,才答應帶著聞騫去我們專業的維修教室,才不是因為他想去就去的。
【好,那明天下午,你到機械學院門口等我。】
我給聞騫發了訊息,那邊很快回到【嗯。晚安。】
晚安你個頭,要不是你大半夜給我發訊息,我現在已經睡著了。
我關掉終端,閉著眼躺下。閉眼的瞬間,腦海中浮現的不是孜言的臉,而是聞騫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對著我說:‘你怎麼又找不到路了。’
我被自己氣了一下。趕緊揮散那副畫面。
這傢伙,不值得我多想他一秒。
第二天,上午的課上完,我和愛德華分道揚鑣,他去上別的輔修課程,我則是趕到和聞騫約定好的地方去等他。
剛到地方,就看到聞騫站在門口,四肢鬆弛,背對著我,難得顯得頗為放鬆的模樣。
“學長,你到了。”
“嗯。”回過頭的聞騫又是冷冷淡淡的模樣,和平時那副臭著臉的模樣沒區別。
我已經有點習慣這張臉了,居然從裡面看出一點不那麼討厭的感覺。
“我們走吧,今天老師們也在,你有問題也可以問他們。”
我一邊帶著聞騫往學院內部走去,一邊給他介紹各個教室的功能。
“這是裝備室,裡面是一些部件,平時我們維修機甲的時候零件都在這裡取。”
“這是焊接區域,雖然現在機器焊接的技術已經很完善了,但是我們專業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