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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首先,他應該不是當年佈陣的人,如果是,怎麼會不知道遺留了什麼?
假設瞎婆他們沒有洩露九屍命案的事,那知情人裡,就只剩下釋出任務的委託人了。
可委託人到底什麼毛病,二十年後突然後悔?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或許他也正暗中觀察我。
因為用對方角度去看,我是開啟答案的交匯點。
已知的三方勢力,委託人,靈調局,受害者家屬,都想從我這挖出答案。
他們要的答案我沒有,我只有一本庚帖。
那我本身就存疑了。
我是誰,誰又給我製作了這本庚帖,對方想幹什麼?
捏了捏眉心。
有人的情況下,我並沒有檢視庚帖的打算,這是我最大的秘密。
“北辰哥哥,你咋了?”魚玄央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別有樣學樣,對了,當助理的事,我考慮了下,你還是別摻和進來了。”
魚玄央嘴碎,但不是壞人。
她也的確秀色可餐,帶出門倍有面子。
“我這就失業了?憑什麼呀!剛才油費還是我加的!”
“一會我會把錢轉給你。”我說道。
“你!你給我個理由!”魚玄央急道。
“你冷靜點,你看你這一著急,把她們嚇成什麼樣了?”我示意了一眼後座。
“好嘛,你這是無時無刻不在考驗我麼!”魚玄央翻了個白眼。
我凝眉說道:“誰考驗你?一天一夜,你經歷還不夠危險麼?是不是頭鐵?不知道害怕?”
“哎,我還以為一天一夜下來,咱們就肝膽相照了,結果你卻當我是個頭鐵弟弟?”魚玄央氣呼呼的反問。
我無語了:“那咱們是兄弟?”
“兄你個頭!我女的!”魚玄央氣道。
許晚照在一旁偷笑:“夫君本該一諾千金,如此反覆,在旁人眼中,豈不成小人行徑?”
我看向窗外:難道我不懂麼?
“好劍需磨礪,梅香自苦寒,她知如此而一往無前,夫君豈能首鼠兩端?”許晚照又問。
“嗯,我知道了。”我只能回答。
“知道什麼呀你!”魚玄央覺得是回答她。
“沒什麼,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反正我會給你上最好的保險。”我嘀咕道。
“喂!有你這樣的老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