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沐浴焚香 (第2/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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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周嘉魚:“……”
“先生叫你說呢。”
原本因為美好食物稍微緩和的關係再次回到了冰點,沈一窮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語氣在說話。
也對,和林逐水學了這麼多年,卻莫名其妙被一個突然出現品行糟糕的騙子壓了一頭,任誰心裡都該有幾分火氣。
周嘉魚甚至強烈懷疑要不是林逐水在場,沈一窮和沈二白這兩人真得衝過來把他直接撕了吃肉。
“就是感覺這懷錶是個男人的……”周嘉魚只能解釋,“應該是個唱戲的戲子,我就只能感覺這麼多……”其實他還從祭八那裡看到了些其他場景,但鑑於目前這凝重的氣氛,他猶豫片刻還是沒有說出口。
“陰氣並非女人獨有。”
林逐水伸手握住了那懷錶,語氣冷淡,“你們真當這行的飯好吃?”
沈一窮和沈二白都息聲乖乖聽訓。
“懷錶的主人叫任子秀,是民國時期的名旦之一。”
林逐水的手指摸索著懷錶表面,繼續道,“他自幼便習青衣,在日常生活裡也喜以女裝示人。”
沈一窮和沈二白都微微愣住,似乎沒有料到這個。
“懷錶上的確有陰氣,只不過這陰氣到底從何而來,讓你們說,恐怕一個都說不出來。”
林逐水冷冷道,“就這個模樣還想去湊下個月的熱鬧,也不怕丟了我林逐水的臉。”
他說完這話,便順手將懷錶收了,轉身便走。
留下沈一窮和沈二白垂頭喪氣。
周嘉魚見此情形,悄悄轉身正欲開溜,結果還沒上樓,就被沈一窮從身後狠狠揪住。
“朋友,去哪兒呢。”
沈一窮獰笑:“不和我們聊幾句啊?”
周嘉魚:“……”你把牙收收行麼,靠那麼近我都以為你要咬我幾口了。
逃跑未遂的周嘉魚被揪回了客廳,扔到了沙發上。
被林逐水批評了的兩人瞬間圍了上來,一左一右把周嘉魚夾在中間,道:“周嘉魚,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周嘉魚慫成一團,小聲道:“看出什麼?”
沈一窮重重拍桌:“當然是怎麼看出那個懷錶的主人是個男人了。”
周嘉魚:“……我猜的。”
沈一窮冷笑:“哦?怎麼猜的?”
周嘉魚道:“那懷錶明顯是個男士表,哪個姑娘會用那麼大的……”
沈一窮:“……”